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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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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地吓坏了。

    在理智上,他明白发生的是什么。

    瑞金博士称它为渗透效应,并表示,由于内森比这中心里大多数的病人都要年轻,这种效应在他身上的显现可能会更加剧烈。

     “一个五十岁的人,作为他本人生存的长度是你的两倍,”她用她那平静、和善的嗓音这样告诉他,“他拥有更多自己的记忆。

    因此,当界限开始模糊时,他拥有更多可以利用的资源,来提醒他什么是自己真正的身份。

    ” 随后她微笑了,那种甜美的微笑总是会让内森开始怀疑自己也许错了,也许她并不完全是站在圣殿骑士那一边的。

    就算她是吧,也许圣殿骑士也没那么坏。

     当然,这并不真的是他。

    这是那该死的叛徒邓肯·沃波尔,正在插手不该他管的事。

     英国第一任首相罗伯特·沃波尔的二代表亲,邓肯·沃波尔,生于1679年,死于1715年。

    想到这个人的任何一部分还活在他身上就令内森感到作呕。

    邓肯·沃波尔是个变节者,就像巴蒂斯特一样。

    但至少那个巫毒教毒师有愤怒的理由。

    他生来是个奴隶,后来又感到被兄弟会所背叛了。

     相比之下,邓肯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

    他一直走着海军军官这条道路,但却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不懂得听从命令的狂妄混球。

    不满于海军的他被刺客组织的理念所吸引。

    它吸引了他心中那良善的一面。

    但即便身处一个“万事皆允”的兄弟会,这个被宠坏的沃波尔最终也开始不满意起来。

    他再度挑战兄弟会的长辈成员,在不满的地方出言挑拨,尽管其中大多数不满都是他想象出来的。

     邓肯被分配了一个位于西印度的任务。

    在那里期间,邓肯记住了所有他能得手的关于当地刺客组织的事。

    而之后,当获得了足够多对圣殿骑士来说有所价值的信息后,沃波尔就联系了他们。

    圣殿骑士完全知道要奉承他什么……以及支付他什么。

     内森一直在学校进进出出,因为他总是挑事干架。

    作为一个堪称典型的伦敦东区人,他混迹在一个帮派里,做了一阵子毒品交易。

    帮派头领派他去本地学校附近兜售毒品,因为他看起来可爱又无害。

    无害,直到他开始大发脾气。

    他赤手空拳地把一名成员几乎揍成一滩扶不起来的泥。

     “这种事你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内森?”现在埃米尔说道。

    过去,这会被当作一种侮辱。

    过去,内森会把这当作是挑衅。

    现在,他知道这是表达对某种——某人——的了解,某个内森与其共生度过每一天的人。

     也共度过每一夜。

     内森努力让自己克制住不要发抖。

     他不想变得像邓肯一样。

    他想要变得比他好。

    他想要变得更像穆萨,或者,在他感觉特别充满希望时,他想要变得像林或埃米尔。

    就他所知,这两个人没有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内森知道自己的先祖是个多么让人厌恶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对任何新来者如此疑神疑鬼。

    有罪直到被证明无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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