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琛与RC两边跑,加班点数不定,他今天算是回来得较早。
不过,这倒是她第一次比他早睡,以往回来的时候还在熬眼处理工作,夜猫子一个。
她又戴了那个手铐。
第一次见她戴,他还以为是她新的情.趣,手铐play?
后来,他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阻止越界用的。
房间内只亮了盏壁灯,羸光孱弱,谢弦深站在床侧,身高优势视线越向对面,他注意到她的手腕。
可能手铐次数用多了,浮出浅浅红痕。
一片白皙中再度混了淤理。
虽然用了手铐,但却没什么实质性作用,她还是会越过界限将腿搭在他腿上、腰侧、腹前。
他把她弄下去,她不长记性,三番两次,睡相一如既往地难看。
……
迷迷糊糊听闻楼下的动静醒来,却盏缓缓睁眼。
手铐松了。
疑问当头,却盏想是不是次数用多了而导致卡扣失灵,来不及细想,楼下又传来一道重音,“咚”的一下。
“外婆,您怎么还没睡?”
却盏忙搀着小老太太,她要下楼,她跟在她身侧扶着她。
叶簪琳说自己做了个梦,再醒来时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说,她想花儿了,想自己小洋房种植的西府海棠了。
别墅一层东西两面全景玻璃窗,隔东面的那屏,叶簪琳凝望花园里的西府海棠入了神。
神色平静,久久不愿移开。
“盏盏,我想回去了。
”叶女士握住她的手,此时此刻,她是长辈,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征求大人的意愿,“想现在就回去。
”
她想的那个人不在这,所以,她想回去了。
小老太太要离开西庭湾,却盏心中不舍,但外婆想回家的心愿强烈,她不违背外婆迫留。
连夜赶到外婆居住的小洋房,等小老太太睡沉,却盏才放心离开。
四月仲春,夜也清寂。
她坐在车里,摁下车窗遥望天空,天儿不错,繁星重重,弯月明皓皎白。
支起胳膊撑在车窗边沿,却盏丝毫没有察觉到手腕红伤带给她的痛感。
她在看天空。
忽然感觉,这场天空月色人潮汹涌澎湃,仿佛一场无比盛大的演唱会。
演唱会。
却盏解锁手机找到微信聊天框,凌晨的点,她也不清楚寻盎睡没睡,突发奇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Freiheit:【睡了吗宝贝。
】
寻盎收到消息秒回:【没呢,大半夜不睡觉,想干嘛。
】
Freiheit:【快点来机场,我等你。
】
盎盎:【?】
盎盎:【什么事情啊?】
Freiheit:【去沪城,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