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那天,非工作日,却盏休息。
这两张票,她和寻盎早定好了行程,参加朋友的演唱会,还是第一次瞧个热闹。
“不是说明天早上的飞机吗,怎么提前了。
演唱会晚上才开始。
”
微信上看却盏的语气刻不容缓,生怕晚了一分钟就要错过航班似的,寻盎匆匆收拾了一些必要行李,仅用十五分钟便赶到了机场。
这么着急干嘛。
却盏听到的是这个。
头等舱座位空间宽域,气氛静,空姐前来为却盏送上她点的Krug,寻盎推臂轻拦,麻烦让空姐把香槟换成Dilmah,一款茶品牌,不伤身,护胃。
“夜里就别喝酒了。
”寻盎说,上个问题却盏还没回复。
“又不是只来沪城看演唱会,其他的我不能玩儿?”
只看演唱会用不着她连夜赶到沪城大动干戈,也是趁着这次放松娱乐的机会,想在沪城玩儿的,她得玩儿够了才回去。
寻盎以为却盏听进去了自己灌溉的心灵鸡汤,“男人,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
凌晨赶飞机,一路奔波架不住实在太困,寻盎会错的意,却盏也懒得出声解释了。
话题一拐转到谢弦深,却盏迷糊的意识回归了几分清醒。
“小夫妻只留下丈夫独守空房,一觉睡醒发现老婆没在自己身边。
”
寻盎边说边向却盏传递眉来眼去的眼神,摇头叹惋,戏演得真假难辨,“讨厌,你好狠的心哦。
”
却盏绷不住笑,积攒的困意全都被寻盎抛没影儿了,“我的大小姐,电影学院没录取你简直是他们莫大的损失。
”
不管她在不在京城,都和谢弦深没关系,他也不会因为她的离开心绪上产生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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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珩琛集团大楼。
会议室内,许梵姻坐在会客沙发上轻抿了一口温茶,清茶醇香回齿,是她独为钟爱的一款。
母亲喜欢什么类型的茶,谢弦深记得清楚。
女人来珩琛是和集团继承人的事情有关。
现今,珩琛集团的实际控司股权在谢老爷子手中,老爷子有两个儿子,长子谢颂之,次子谢舶川,还有一个为了追求自由十几年没回过京城的小女儿,谢苁苒。
长子谢颂之与妻子许梵姻膝下两儿两女,两夫妻不踏商坛,政界声名望重。
男方是省部级正职官员,女方是国家一级歌剧演员,两人同样以联姻相识结为夫妻,感情细水长流,恩爱扶持,共育两儿两女。
次子谢舶川经历过两次婚姻,第一次婚姻对外宣称夫妻因感情不和而分开,遗憾收场,但内部真实原因是男方婚内出轨与小三潜在暗往勾拢。
尽管,谢家从不认这个以三上位的女人,可两年后,这位明媒正娶的谢家太太何姝琼还是为谢家添了一对亲系子孙,龙凤胎,长子谢淮铭,长女谢芮宜。
谢老爷子手持的商业版图资产万亿,掌权人心中已有既定,但耐不住狼豺觊觎,珩琛集团真正的继承人还未实名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