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见面被他单方面指罪?
却盏不服,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姿势未动,抬眸,她迎上男人退身落视时黑沉的眼。
他说敢那么对他的人,她是第一个,她也可以告诉他,不止有第一次,还有第二次。
聚团的苏烟再次吹在谢弦深脸上自两侧延散,见他不避,她便更放肆:“昏君往往是一个朝代最大的败笔,因为他们不明青红皂白,也不分是非曲直。
”
“谢总,你这双眼睛生得很漂亮。
可惜了,被蒙了眼当了昏君,还不如拿来做标本。
”
两夫妻都不是能给对方退让的主,一个比一个毒舌。
却盏怒气值拉满说的那一段话,前面,谢弦深像是没听见似的,重点在后面。
“你喜欢啊?”
他退身之际,她耳侧的那枚流苏耳环隐隐擦过他侧脸,耳环在晃,她的细睫也在轻颤,气的,他却漫散地笑:“喜欢可以亲自取下来,我送给你。
”
比她还要挑衅,疯子!
却盏一手拍开他的胳膊,力道松放大半,她轻而易举从他的桎梏圈逃出来,檀香淡了,压在胸腔上的窒息感终于得到释放,“还不走吗,我现在要换衣服
,你可以离开了吧?”
“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你不用害羞。
”
“给我出去!”
谢弦深并非是要留下来看着她换衣服,那句话也只是戏谑,或者,在她看来也是挑衅。
猫在炸毛的时候,那双晶亮的眼睛会蓄满烈气,会伏耳,会尖叫。
一身毛茸茸却竖起满身的刺告诉你她有多么不好惹,仇人般敌忾,严重的话上手伸爪防御,炸毛次数多了,打人也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但她没有很大的力气,打在身上就像轻轻一推,威慑如棉花。
不仅窝里横,还狐假虎威。
谢弦深走到门后,伸手开门,手刚半握门把下压,“咣当”一声,门把手脱节门孔掉在了地上。
“……”
却盏被这一声响震得心率一提,警惕敏锐地转过身:“怎么回事?”
当事人一脸淡然,语气更是平和:“断了。
”
怎么好好地突然断了?!
却盏拎着裙摆查看情况,门把手是断了,而且还坏得糟全,她记得门原本没有关上,知道门锁有问题特意留的门。
“哪个十三点关的门……!”
正在剧院会场的陆砚行忽感一阵凉风袭身:“……阿嚏!”
门坏了,他们被困在房间里出不去。
却盏第一时间去找随身带在包里的手机,然而关键时刻手机却没了电,她更无语了。
“手机给我。
”手心摊开递向谢弦深,她直言,一副索要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