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交集,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假惺惺的犹怜弱态令人作呕。
她正要向前走,却盏拦住。
“听你的意思是觉得不服气?”却盏走在长桌边缘,落下胳膊指尖拨动桌面,步停正中,倾身倚靠着:“以善扬善,以恶惩恶,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那一巴掌是告诉Winni小姐要当作教训,如果心有不服想反击,我随时欢迎,但——”
掌心撑定桌面直身,她与Winni面对面,后者瓷娃娃般的脸,她是真喜欢,也是真嗤讽。
她盯着她,言缓轻调:“你拿什么跟我斗?”
名、利、财、权、势,随便拎一个,她哪一个不比Winni声名赫奕。
Winni止言,肩膀微不可察地在抖,堆起来的胆子逐个被击碎。
对方的气场不禁让她颤巍瑟缩。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Winni强装镇定,差点语乱不成句。
两人气焰交锋,都不示弱,经纪人留下一丝理智不能再让她们助长“仇恨”,慌乱告了别忙不迭拉走了Winni。
“盏盏。
”
寻盎全程在场,站在旁观者角度解析Winni,“这个Winni的性格趋于偏激,看来,你多了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呢。
”
因为孟撷的事情,Winni第一次见到却盏便气势汹汹,两人结的“仇”,难化。
“她本来就对我有恨意。
”
却盏和寻盎并排而站,室内灯光俯向投过,光影效果加持,两人身影似如法天象地,标准大女主般。
“随她恨,我不在乎。
”
满地的红钞扬扬散散,凌乱无章,寻盎笑:“这钱你怎么办啊?”
“捐了,我嫌脏。
”
-
演唱会的前一天晚上,却盏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
从四月中前旬到下旬,外婆在西庭湾住了有段日子。
工作方面时忙时松,却盏却觉得和外婆待在一起的这些天都很充实,小老太太喜欢养花儿,后花园栽种的西府海棠生长最盛,郁葱含苞,粉绯交艳,淡盈的花香味道湮了整栋别墅里外。
睡觉前,叶女士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等却盏回过头与之视线相对,又无话了。
却盏没看到,自然也就没多想。
回房间到睡觉的点,谢弦深还没回来。
外婆在的这段时间,他们依旧同床,有了第一次越界的“教训”,却盏想到个好办法保证了楚河汉界分明。
用阿贝贝划分不靠谱,所以她买了个新奇玩意儿——手铐。
每次睡觉前给自己铐上,这样就不会随便乱跑了。
意识刚刚陷入睡眠,却盏屏蔽一切,什么也不知道。
也是那刻,谢弦深开门,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