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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红色根据地的浴血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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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易太义、杨胜松的土地。

    然而,土地革命的成果却引来了地主的疯狂报复。

    易太义、杨胜松勾结匪首任贞顺,派匪兵任贞元、银高二到戴世西家烧杀抢掠,将其家抢劫一空。

    在这场浩劫中,戴世西的三哥戴世六、四哥戴世秀当场被杀害,父亲戴友才也被抓走。

    几天后,戴友才也被杀害于双河口四园子。

    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反动派无情地摧毁。

     坨寨农民王世焕、赵佐怀,曾任游击分队正副队长,他们为了保卫革命成果,与敌人进行了英勇的斗争。

    然而,不幸的是,他们被“清乡队”杀害于白岩河坝。

    赵佐怀的妻子得知敌人还要满门抄斩,惊恐万分,连忙背起年仅三岁的儿子逃进深山躲藏。

    一家人被迫四处离散,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赵佐怀的母亲因长期悲愤郁结,最终双目失明,她的遭遇令人痛心不已。

     坪底侯家沟农民侯世农、侯守林父子及侯世觉(世农之哥),曾参加红军游击队,他们怀着对革命的满腔热情,投身到战斗中。

    后来,三人同时被溪伪区长张伯清、任锡坤等“清乡队”杀害于封神塘河坝。

    “清乡队”不仅残忍地杀害了他们,还烧毁了侯家的房子,赶走耕牛二头,将侯家的财物洗劫一空。

    侯家瞬间家破人亡,这是反动派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据调查,凉水、陡溪、沙子坡等地还有十多名游击队员被地主“清乡队”杀害。

    由于年代久远,很多知情人已经离世,死难人数难以完全统计清楚,不知道还有多少革命群众倒在了反动派的屠刀之下。

    而被“清乡队”折磨得死去活来、家破人亡,被迫流亡他乡的革命群众更是不计其数。

     兰克构树湾农民谭绍成,曾参加黔东独立师,转战至酉阳川河界。

    作战失利后,他机智地脱险回到家乡。

    然而,伪区长陈文澜却派人将谭绍成及其父亲和伯父三人捉住。

    他们遭到一顿毒打后,陈文澜又勒令其交三百六十吊铜钱才肯放人。

    谭家为了救人,不得不卖田当物,凑足了钱交给敌人。

    但“清乡队”却背信弃义,只放出了谭绍成的父亲和伯父,将谭绍成继续拘押。

    为了逼迫谭绍成交出所谓的“情报”,匪徒们对他施用了三种酷刑:一是“猴子扳桩”,将他的身体固定在特殊的装置上,使其痛苦不堪;二是“灌辣椒水”,把他的脚后跟和耳朵用蓑衣针穿通,用绳子将身子绑在长板凳上,倒立起来,然后把烧热的辣椒水一壶一壶地往鼻孔里灌,一连灌了七八壶,谭绍成被呛得当场昏死过去;三是“打风摆柳”,把他倒悬在树上,乡丁们站在四面用鸳鸯棒抽打,他的身体左右晃荡,犹如风吹杨柳一般。

    在经历了无数痛苦的折磨后,谭绍成在一个乡丁的帮助下,才逃出虎口,侥幸捡回一条命。

     永义农民袁焕章,曾为黔东独立师带过路,这本是一件正义之举,却为他带来了灾难。

    保长戴泽奎派人将他抓去,对他进行捆绑吊打,甚至砍掉了他一个手指。

    袁焕章还被罚款五百吊铜钱,为了交罚款,他不得不卖房、卖地、卖耕牛,最后才被“释放”回家。

    他的生活从此陷入了绝境,这一切都源于反动派的残酷迫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子坡农民任栋成,在土地革命中分得土豪尹怀昌家一头耕牛。

    红军走后,尹怀昌的儿子尹超权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他不仅夺回了耕牛,还将任栋成打得半死。

    任栋成在绝望中,吞服烟土自杀而亡。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反动派无情地剥夺。

    在“清乡队”的淫威之下,无数革命群众为了躲避迫害,被迫背井离乡。

    马家庄游击队长汪岱庭,逃到凤岗帮人为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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