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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会接到陈文澜“抓到的红军,全部杀掉”的命令后,露出了凶残的本性,他挥舞着马刀,残忍地砍杀我被俘红军4名,匪兵陈文见也紧跟其后,砍杀5名。
剩余的15人被押至狮子山营盘,陈文会命人将3个年龄较大的被俘红军(其中一个叫马医官)捆在树上,其余12人分别关押在吴永清家苕坑里和搭斗下。
丧心病狂的陈文见先将捆绑在树上的1个红军砍杀于营盘门边。
当天晚上,陈文见、陈文桥等匪众又将马医官和另一个被俘红军的手脚捆住,平悬在树上,在下面点火烘烤,还用烧红的杠炭烫烙他们的胸膛和腹部。
两位红军战士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却始终没有向敌人屈服,最终被活活折磨而死。
次日早晨,陈文澜命张崇龙、彭善初写好“祭文”“契书”,备好供果,然后将关在苕坑里的8名被俘红军押到猫猫湾陈文澜之子陈茂龙的坟前(陈茂龙此前被我军镇压)。
他逼迫8名战士跪成一排,亲自持马刀割破他们的头皮,用迷信钱纸蘸取鲜血,摆在坟前,进行所谓的“挂红祭坟”。
张崇龙、彭善初高喊“三献礼”,朗读“祭文”“契书”,陈文澜随后烧化沾满红军鲜血的“纸钱”。
还未等纸钱烧完,他便举起马刀砍杀1名被俘战士,陈文会也跟着砍杀一人。
余下的6人被带回,与原关在搭斗下的4名战士一起关在苕坑内。
这10名被俘红军,后来除3名幸免外,其余7人被陈文会、陈文见、陈文全、叛徒郑玉章、郑传龙等人押至双眼坑杀害。
陈文见在坑边率先砍杀1人,其余6人被匪徒们一个一个地推入深坑。
至此,陈文澜及其“清乡队”前后残杀我被俘红军21人,他们的暴行令人发指,欠下了累累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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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树自卫队员何代杨,不幸落入沿河白石溪“清乡队”张万超、张龙湘等人的魔掌。
这些匪徒为了折磨何代杨,想出了极其残忍的手段——“点天灯”。
他们敲开何代杨的头盖骨,灌入桐油,插上灯草,然后点火焚烧。
熊熊烈火在何代杨的头顶燃烧,他痛苦地挣扎、惨叫,其状惨不忍睹。
但即便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何代杨也没有向敌人屈服,展现出了革命战士的钢铁意志。
1934年10月,红军主力刚离开,红花园伪乡长黄茂怀、土豪黄吉庭、黄庭才和“清乡队”便迫不及待地袭击了坨寨乡苏维埃政府。
3名红军代表被捕,其中包括女同志丁兰英。
乡丁们将两个男红军的手脚捆住,用穿心抬的方式把他们抬到高洞河边,两端搁在石头上,在下面点火烘烤。
两位男红军在烈火中痛苦地扭动身躯,最终被活活烧死,随后尸体被抛入河中。
匪徒黄朝良还不放心,追到河中又朝着尸体狠狠戳了几刀。
丁兰英同志受尽了敌人的折磨,卑鄙的敌人竟以四块光洋的价格将她卖给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为妻。
但丁兰英坚贞不屈,誓死不从,她寻找机会,巧妙地逃离了男方家门,历经千辛万苦,辗转到达酉阳农村安家落户,继续顽强地与命运抗争。
兰克寨乡苏维埃政府主席黄前照,被安水成匪部捉住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敌人用打鞋底的锥子一下一下地刺他,这种酷刑不会让人立刻死亡,却能让人在长时间内承受巨大的痛苦。
黄前照痛楚难熬,几度昏死过去又苏醒过来,最终还是惨死于敌人的毒手。
在此之前,兰克乡游击中队长郑少南,率队到中坝沟筹集给养时,遭到安水成的伏击,不幸牺牲。
他为了革命事业,为了保障队伍的生存,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刀坝白猫岩农民戴世西一家,在土地革命中分到了地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