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楞了一瞬,刹那间咬住了那近在咫尺的耳朵,然后放在嘴里碾磨、啃噬。
直到那股子熟悉的血腥漫上心妍;
直到感受到身旁人由于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生理性的轻微颤动。
“可那是恶心的儿子先勾引的父亲呐...”男人残忍道。
“郑景渠,是你,先勾引的我!”
这一句话成功地令景渠的脸色一白,也让男人欣赏之余,一把拽着青年的脖子走出书房,扔向了最近的沙发上。
未来得及擦干的衣物将干燥的真皮染得湿漉一片;
还没来得及挣扎的动作也被身后粗鲁的劲道狠狠压制。
景渠感受到黑暗之中有人在他的身畔低语,像是要唤醒他好不容易选择遗忘的噩梦般,将过去一切锥心刺骨的阴影重新摆在他的面前,逼他审视
“还是你小的时候乖啊,什么都不懂,就只会像条狗一样地跟在我的身后,怎么也赶不走。
”
“你那时候多傻啊...”男人笑着扯开他的衣物,连同着里面最深处的遮羞布,将那满是狰狞伤痕的脊背露出,手指犹如抚摸这世上最完美的工艺品似的,拂过一片充电线抽打而深深留下的凹印。
“我记得这是我第一次打你时留下的,那时候你好像才十三岁吧,明明疼得死去活来却咬着牙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硬是又被我打了好几下,你才受不住地往后退。
”
男人回忆着,“我那时候说了什么来着?”
景渠满背凛寒,刚想再度蓄力,男人便自问自答道,“我记起来了,是‘你要再敢躲一下,这辈子就别想老子再看你一眼!’”
顿时,这句话仿佛累年的魔咒,一瞬间将景渠拉回那段刻骨铭心的疼痛岁月,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来。
男人满意地继续抚摸着他暴力之下的战利品,从脊背到胯骨,再慢慢上沿至前胸的锁骨乳粒。
那浑身坑坑洼洼的印记糜烂,甚至都不用眼睛去看,光是触碰,就能够倒背如流如数家珍,轻而易举地阐述每一条伤疤的来历始末,片刻不差。
“可你为什么从小到大都不躲呢?”男人还在继续。
景渠浑身战栗地将脸部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沙发海绵里,试图掩饰内心无法正视的不堪。
可惜男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偏偏要将他的一切卑劣给统统暴露出来,一把就扯住他后脑勺的毛发顺力拔出。
男人顺势一字一字地阐述道:
“因为你离不开我;”
“因为你一直都仰慕我;”
“因为你像个变态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