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景渠差点将牙龈都给咬碎,满是汗水的脸庞更是憋得目眦欲裂。
“这才哪到哪呐?”男人一把扯去青年最后一丝体面,也迅速打开自己的拉链皮带,将那早已热胀的性器一点一点捅进被掰开的臀瓣深处。
肉体干腻的摩擦犹如烧红的铁烙贴近细腻的肌肤,一触即发的痛意席卷而来,让彼此之间尘封的往事再叙,也令那所有的禁忌和不堪都摆明于此时此刻。
“郑景渠,你对你自己的父亲产生不该有的想法,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
青年忍着难耐的疼痛抽气,闻言哑道,“那父亲您呢?我恶心?那您现在是在做什么?当初又是在做什么?”
“郑寇,你也并不无辜...”
话音刚落,又一记猛撞直接撞得景渠说不出话来。
真皮沙发不住在跌宕起伏的律动里轻微移动,忍痛的指尖透过质地,不一会儿就能清楚地看清里面的黄色海绵。
身后愈演愈烈的抽送好似永无止境,跪趴的身子唯有臀部被当作炮台般屈辱性地高高耸起,承受着激烈的鞭挞和碰撞,空气中也满是精液腥檀和血液腥味的混合气流。
弥漫在彼此之间,最是难闻至极。
恍惚间,景渠感觉自己仍旧是当初情难自已、不知所措的懵懂少年,在那男人手持皮带,挂着虚伪笑容的亲切招手下,明知迎接自己的将是男人恶趣味下的皮肉之苦,仍然孤注一掷地一步步向前,将自己的全部都给执拗地奉献出去。
他明明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男人病态暴戾中无法克制的发泄之物;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诱导和威胁中飞蛾扑火、重蹈覆辙,最后落得了这满身的伤除外,连性命,也不知还能在男人的手下留情中维持多久。
郑寇是绝不会让他活的。
在这人手下以往的每一个发泄物中,他已经是存活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可能在不久以后,在这人的疯病彻底无药可救之际,便是他景渠的死期将至。
可他又真的会就这么乖乖等死吗?
思虑至此,景渠静静地承受着身后煎熬的痛楚,将目光移至对面书房;
书房未关的门里还残留着影像最后的一幕,是布满花纹的手臂刚劲有力,花臂处处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张狂味道。
也和之前在赛车场上握住的那一只手如出一辙。
景渠不禁想,要是他再不赶紧加快进程,可能就真的没有时间了。
... ...
房屋们突然敲响的时候,屋内的郑寇还以为是哪个小弟来找。
可当他打开门,发现是不久前了无音讯的景渠时,心下又是一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