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开除,任何处分我都认了。
凭我的能力,也没什么大的关系。
可是我万万想不到,操曹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说操曹丢尽了他的脸面,甚至支持学校将他开除。
我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学校里已经做出决定,将我们两个人一起开除。
大概也有杀鸡警猴的作用,像我这样的学生也可以被开除,以后谁还敢作弊!我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去求系里的教授,让他们帮忙求情,只差跪下磕头了。
可是他们只是一个劲的安慰我,说处分已经下来了,他们也没办法。
又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旁听,他们可以安排一个席位。
这有什么用!我觉得没有比这个更羞耻的,在这个学校里简直抬不起头来。
万念俱灰,开始痛恨起这个学校。
然后一发狠,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
“自那以后,我没再见过操曹。
后来我从别人那里知道,操曹被他父亲揍的半死,后来送他到德国留学去了。
他有父母做靠山,而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被学校开除,然后一无是处。
”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我觉得荒谬无比,胡乱擦了擦,说:“后来我连那个城市都不去,就怕碰见以前的同学,既羞愤又痛恨。
”他问:“所以你又改名了?”我甩了甩头说:“算是吧。
经过那件事,我一听到别人喊续艾,就有一种神经反射性的耻辱。
”
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只问:“还要不要再睡一觉?或者我带你出去兜兜风?”我摇头:“大冬天的兜什么风!”我从皮包里掏出两粒安眠药,混着香槟咽了下去,说:“我想要睡了。
明天还要工作,你如果还在的话,记得叫醒我。
”他一直盯着我手里的药瓶,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摆了摆手,柔声说:“那你睡会儿吧。
我让人将车里的电脑提上来办公。
”他开始办公,我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去上班,李欣就找我的茬。
我冷冷的说:“李欣,你今天最好别惹我,我心情很不好。
”她抱着胸居高临下的说:“哦!我们木大小姐心情不好,我好怕哦!”然后脸色一变,神色阴狠的说:“我警告你,你既然是库管,就好好的当你的库管,以后卖场的事你少给我插手。
”我慢悠悠的抬起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店长都没说话,你倒越俎代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当然不是多管闲事。
仅仅是两单提成,已经足够让人眼红嫉妒。
再这么下去,她都不用活了。
这不,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她一向在外面混,多的是混混朋友,大家都有些畏惧她,也是不想惹事的心态。
她横行惯了,大概还没见过我这么嚣张不买她帐的人。
威胁有什么用!我还怕你威胁,十分不屑!她气的不轻,抓起手边的衣架朝我扔过来,阴着脸说:“你敢再说一句!”我闪身躲开了,怒不可遏。
万一砸到要处呢,有没有脑筋!觉得她跟一母牛一样,只知道横冲直撞,讽刺说:“外强中干,色厉内荏!我还怕你?别说一句,十句我也照样说。
”我故意从她旁边擦身而过,眼神充满不屑和挑衅。
像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