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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如何调制古典酒:威士忌,方糖与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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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告诉身为伎院某位女子的遗孤,她追问到底在何处,因为是在执行诸多外出任务之一的途中,金不记得具体方位,只勉强记得房屋的造型构造。

    看来挨个排除,才最为稳妥。

    虽是大海捞针,她尽量安排好日程,以提高效率。

    清晨,浏览悬赏栏,也许杀害母亲的凶手会再度犯案;白天,她便徜徉闹市,偷学修理铺和机械制造店(天堂!)的手艺;黄昏,藏匿于声色之所。

     最无聊的就是去伎院! 她总是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刚见面就能脱裤子性交,难道这些家伙初次相遇便会给对方打性感分,评估能不能操?她倒吊身体,翅膀拢住小憩。

    白花花的肉体交迭摩擦,真是无聊。

    还是前几天去的房间有趣点,卖淫者拿玫瑰将尿道当花瓶,恩客跪下给对方作马骑,还有挑战身体伸展极限的——原来两只拳头都能伸进去。

    阅览参差多态实在让她开心,仅有的不快之处,在于金未给她写信。

    难道他生气了?她一封封地寄,没任何回音。

    她铜板都折在邮费上,晚上只能睡在伎院附近的垃圾堆旁。

    那里扒拉两下,就能刨出个被丢弃的死婴。

     “今天喝多了,状态不好。

    ”放屁,你这叫阳痿。

    跑几家伎院都见到这家伙,晦气。

    “但我可是个神枪手…”看体态就不像。

    “一枪击溃了伤害我心爱姑娘的怪物。

    ” 什么? 她尖耳朵竖起,仔细聆听。

     “酒馆…四楼…虽未挽救她的性命…”信息基本符合。

    她振翅,从窗户缝中离去。

     “啊啊啊什么东西救命!”那男子尖声惊叫,软倒在光裸女子的怀里。

     波本蹑手蹑脚,轻悄翻找。

    房间昏暗,弥漫灰尘,墙体布满污渍霉斑。

    这里是被遗忘的禁地,走廊堆满杂物,房门被木板钉死,像锁住所有秘密。

     楼下仍是欢声笑语灯火通明。

    没有人记得母亲曾在此死去。

    这么多年,她会不会很寂寞?手触及纸片,她将其抽出,移至残破的窗边。

    借暗淡新月的亮光,是张未完成的素描肖像。

    其上所绘之人穿深灰条纹西装,戴浅顶软呢帽,一副帮派打扮,胸前却插支玫瑰。

    波本眨眼,才察觉自己看得发呆。

    她皱眉,速记特征。

    画面上的男人拄杖斜睨,目光如炬,似灼穿纸面。

    发色漆黑,轮廓深邃,鹰钩鼻,薄唇抿根细香烟。

    旁边是个女子轮廓,只见身形,未勾勒眉眼,怀抱团包裹起来的物体,可能是束鲜花。

    将纸片翻过,一行飞舞小字:“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你的小方糖” 小方糖…波本吐舌做怪相,勉强接受这个腻人的名字。

    收好画像,她犹豫,在地板上郑重放下朵康乃馨。

    敬素未谋面的你。

     “嘿,老兄,给你放门外了。

    ”牛仔挠头。

    身为老醉鬼,嗅到这酒气还是咂嘴。

    这是要往把自己喝死的地步去。

    未得到回答,无奈,他将东西放下离开。

    信使只负责转交到镇,他赶牲畜时便替捎一程,做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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