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3节

首页
他听;我问“他”指的谁;她说谁在她电话线上装“小耳朵”她就请谁听她的脏字眼儿。

    她说FBI已在礼拜给她过了“大刑”。

    我问怎么个过法。

    她说跟那么乏味的人来来回回讲那么几句乏味的话,还不叫过刑。

    她告说我:理查·福茨尽量变着花样问那几句话,于是那几句话就是变着花样的乏味。

     哪几句话?我问。

     还不就是我什么时候认识你的,你在军队的活动我了解多少。

    我们是不是常常通信……最后又说:他们俩人据说是在北京认识的,我说:不对,是在美国认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认识的!他说:那可能是他俩装的,我说:那他俩装得可够棒的! 我急了,跟她嚷起来:你怎么帮腔啊?!我们怎么装了?! 我没说你装啊!…… 你不是说我装得够棒的?! 我说你要能装成那样那可是没得说了:天生一个大瓣蒜! 谁装蒜啦?你存心害我?! 唉,你这可不够意思,我这可是舍命陪君子,我图什么?!让电话线上的“小耳朵”一听,乐了:我们这边内江了!资本主义就这点儿好,个人主义,谁也不跟谁团结得像我们社会主义这样……理查·福茨就是想利用我们的社会主义大团结。

     我这才知道,便衣福茨出的一趟急差原来是来麻烦阿书。

     阿书接着告诉我,若不看在她和我穿开裆裤的情分上,她早让便衣福茨去见鬼了。

    她又做出一副淫荡嗓音说,理查·福茨要不那么五官端正,不肥不瘦,她可能会少很多耐性;她的态度良好跟他长得英俊有关系。

     我说:要不你帮我干掉他算了。

     她说:有那么一闪念。

    后来想,我这忙也帮得太大了,怕你心里过意不去。

     我笑起来。

     阿书说:他也觉着我看着他的眼神不对了,可能有点儿不正经。

    他马上把话一转,问我和外交官戴维斯什么关系。

    我想这小子实在太帅了,讲这么低级趣味的话都让我舍不得干掉他。

    我说:啊,我跟外交官戴维斯先生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系,也就是上了四回床而已。

     你真这么说的?我知道她不会这样跟FBI的便衣说话。

     她拍着床铺大笑。

    我们俩在电话上比较大无畏。

     她笑完又说:便衣福茨真是挺帅的,你知道他们挣多少钱一个月? 我说:肯定比邮局的挣得多。

     那天他来我公寓找我。

    我一看,嗬,你艳福不浅,弄了这么个帅哥便衣来审你的案子! 我说:别堕落好不好?他不就是一个狗特务吗? 她说:我还迷上过一个UPS的卡车司机呢。

    我跟便衣福茨说:请等等,我煮杯咖啡去,其实我跑去换了条超短裙。

    他装着没看见我摇身一变,不过我看出他眼睛一散光。

    然后他开始问你在军队的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