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干脆,以至令你恋恋不舍,那就在今天让你彻底死心,“林,我无法忍受像教弟弟或儿子一样教我的丈夫。
”
林在电话那头沉闷地嚎哭,果然还是老样子,没用的男人!我冷冷地挂上电话,切断了令我的忍耐力达到崩溃边缘的聒噪。
呼出一口差点令我窒息的闷气,一抬眼,那双沧桑的眼楮的主人默默地注视着我,不置一言。
他的眼神,莫测难懂。
刚才的一切,想必全都落入这个男人的眼中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都能看到我最狼狈的时候?
无端端地就有些愤怒了,不知道这股莫名而来的怒气是针对他,还是针对我自己。
我瞪着他,有些赌气地叫嚣,“看我干嘛?”
“每次看到你,都会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觉。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他微笑,对我的嗔怒不以为忤,“骆琳,你是个谜一样的女子。
冷漠孤傲的外表下面,包裹着一颗热情执着的心。
”
“笑话!”这男人凭什么一副自以为看透了我的口吻,难道他没看到我刚刚甩掉一个男人是那么冷酷绝情和轻而易举?但可恨的是我竟找不出词语来反驳。
然,骆琳,你怎可认输?
“你好像很有钱?”我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男人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我,并不作答。
“不介意再请我喝一杯东西吧?”我微笑,今晚要让你花钱花得以后不敢再来。
“当然不。
”男人淡淡地笑,“我的荣幸。
”
“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钱付账?”存心要气破人的肚皮,我望着他的眼楮嘲弄地笑。
男人从身上摸出钱夹,放在吧台上。
我一把抓过,打开,呵!果然很有钱。
取出所有的现金,想了想,再放回一张大钞,“这张留给你坐车。
”
男人摇头一笑,没有说话,眼里却有纵容。
那就好,这正是女人可供利用的武器。
我冷笑,开始调各种各样的酒,香气高雅的黑色俄罗斯,又烈又苦的马丁尼,酒性强烈刺激的红魔鬼……“你很少有机会能看到我调酒的。
”
“全是烈酒?”男人皱眉。
“对。
”我举起一杯红魔鬼,得意地笑,“这种酒适合个性强悍的人。
”
“骆琳,你并非你所想的那般强悍。
”男人的口吻不以为然,却一针见血。
这男人简直是生来跟我作对的。
我恶狠狠地瞪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是黑色俄罗斯、曼哈顿、马丁尼、血腥玛丽……
“你喝了好像不止一杯了。
”男人终于皱眉,按住我拿酒杯的手。
“你心疼钱了?”我醉眼朦胧地看他,冷笑。
“我心疼你。
”男人的语气,竟似温柔。
嗤!我冷嗤,一把挥开他的手,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