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以前提起他都唉声叹气的。
”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他特别黏我,挺讨喜的。
为了他,我也要挣个好前程。
”
说话声停了,一之间只有倒酒,喝酒的声音。
片刻后战友才道:“行,我也不劝你了。
明天我就跟你去跟世哥说,你准备好了就去吧。
”
蒋兆川似乎拍了拍他的肩,战友还是说了一句,“你自己小心,尤其你儿子还在。
”
“就是然然还在……会没事的。
”
之后的气氛又活络起来了,他们就是喝酒聊天,谈的多是当年在部位里的事。
澄然蹲在门边上,两腿都发麻了,两个人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战友才说了要走。
澄然又重新蹑手蹑脚的躺回床上,并以十倍的手速换了睡觉的背心短裤,然后蜷在被子里,心里不解。
他爸要干嘛去,迅速弄来一笔钱,怎么弄?
他心中一亮,激灵灵的一抖,他知道哪里不对了!刚才那些话,怎么听都是要去犯罪的节奏。
完了,蒋兆川是要去抢银行吗,还是去抢金店!没钱的时候,细细粒就为陈浩南抢过金店!
客厅里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擦桌子搬椅子,蒋兆川又去洗了个澡,十二点左右才收拾好了上床睡觉。
澄然装睡都忘了,马上靠过去,可怜兮兮的,“爸。
”
“嗯,还没睡?”
蒋兆川身上的酒味还是很重,澄然蹭到他手臂上,想问又不敢问,只能一头扎他肩窝里。
第二天蒋兆川是和他的战友一起出门的,澄然终于把抢银行这类事从脑海里除了。
战友可是警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带他走歪路。
说不定这就是他爸的第一个合伙人,出门赚钱去了。
澄然猜对了一半,晚上蒋兆川回来的时候就拎了一大袋好吃好喝的,给澄然买了两套新衣,还往家里添了不少实用的东西。
之后就一个人去了洗手间,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他脸上湿漉漉的,两眼发红,一身的烟味。
澄然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里面至少有一包的烟头。
“爸……”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赚钱去了?”
“嗯。
”蒋兆川抹了把脸,回桌子上坐着,从包里拿了不少记事本还有报纸。
见他不避讳自己了,澄然也爬上凳子去看,黑革的记事本里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对应的还画了些解析图,有不少都用红笔圈了出来,报纸上也圈了不少重点。
澄然贴着他一起看那些资料,他懂了些,“爸,你想养殖珍珠?”
蒋兆川有些惊疑,“你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