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凳子上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战友,想起来了,以前有几年过年的时候他爸是会跟这个叔叔聚聚,一样喝酒吃饭,不过可谈的话就没今天多了。
而且对比今夕,多年后的这个战友显然颓废了太多。
虽然只有两个成年男人,酒桌上的气氛也不减,战友喝的红光满面,言语间似乎还想劝蒋兆川再回去。
创业太难,就算存够了钱也要太久,赔了就更了不得。
可怜他还有一个儿子,有份固定的工资总会不错。
听他越说越多,蒋兆川不搭理,澄然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这人也不知道是老实还是呆板,只说坏的,不说好的。
“总有办法的,对了,我托你打听的事……”蒋兆川欲言又止,转向听的一脸认真的澄然,“然然,吃饱了吗?”
澄然一听就知道有事,“吃饱了。
”
“你先去睡觉。
”
澄然一会看看战友,一会看看蒋兆川,再不动声色的盯了盯房间的门缝。
“宝宝听话,爸跟叔叔说会话,马上就来。
”
澄然只能说好,慢腾腾的跑回房间,先把门关上,再“呦呵”一声往床上扑。
客厅里果然静了一会,等谈话声再响起来,澄然也赶紧轻手轻脚的走下床,抑着呼吸,把耳朵贴在门缝仔细听。
那战友已经有五分醉了,开始满嘴跑火车,都是他在说,蒋兆川应,半天也没句能听的话。
直到蒋兆川问了句,“能不能行!”他才突然住口了。
“你这样……”战友迟疑不决,“世哥的场子我还是能说几句,让你去没问题。
就是,你想好了没有。
这可不是随便走走场,你上去了我就管不了了,多大的交情我都没办法,等于是签生死状了。
”
“我知道。
”蒋兆川好像抿了一口酒,“行了,话不多说,多谢你给我打点……我只要赢到钱就会抽身的。
”
“哎,哥俩说什么谢。
我想过了,其实你回来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就去协助交通,调理琐事,安全的很。
”
“太慢了。
”蒋兆川不为所动,“我要的是能迅速弄来一笔钱,我没有时间慢慢等……你知不知道,然然他都说为了给我省钱不去托儿所,他什么都不要,我买给他他都要假装不喜欢。
还有一年他就要上幼儿园了,我怎么能让他比别的孩子差。
别人有的,我要他也有。
我把他接过来,就是要让他过好日子。
”
蒋兆川喘了一口气,手在桌子上捶了一下,“我已经对不起他妈妈,不能再亏待他。
”
战友颇有些意外,“从前都不知道你家澄然这么懂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