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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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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但兵败如山倒,再也不能构成威胁。

    瑟曦正是如此。

    “滚出去!”这是她唯一能作的应答。

    “滚出我的视线!” 提利昂鞠了一躬。

    “那么,晚安。

    祝你好梦。

    ” 回首相塔的路上,他脑中似有千军万马在踏步行进。

    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取道沙塔雅的衣柜迟早会导致这种后果。

    或许一直以来他只是不愿去想。

    爬楼梯让腿疼得厉害,他叫波德去拿一壶酒,然后费力地走进卧室。

     雪伊跷脚坐在遮罩床上,一丝不挂,高耸的胸脯前有那条沉重的金链子,金手环环相扣。

     提利昂没料到她会来。

    “你来做什么?” 她笑着抚摸链子。

    “我想用手摸摸乳房……可这些小金手好冷哦。

    ” 一时之间,他实在说不出话。

    他要如何告诉她:另一个女人替她挨了打,假如乔佛里在战斗中遭遇不幸,还可能替她殉死呢?他用掌心擦去额上爱拉雅雅的鲜血。

    “洛丽丝小姐——” “——睡着了。

    这头大母牛,睡觉是她的最爱。

    她一天到晚吃饱了睡,睡够了吃,有时吃着吃着就睡着。

    食物掉一床,而她在上面打滚,最后由我来给她清洗身体。

    ”她扮个鬼脸。

    “她只不过被干了几次而已。

    ” “她母亲说她病了。

    ” “怀孕啦,就这么回事。

    ” 他仔细扫视房间。

    房内和离开时一模一样。

    “你怎么进来的?密门在哪儿?”她耸耸肩。

    “瓦里斯大人让我戴上头罩。

    我看不到,除了……在某个地方,我从头罩下偷瞄了几眼,地板都是瓷砖,你明白吗,那种拼出图画的?” “马赛克?” 雪伊点头。

    “有黑砖和红砖,我想它们拼出了一条龙。

    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看清。

    我们先爬下楼梯,走了很长一段,弯来拐去,我都糊涂了。

    途中我们停下来,他打开一道铁门上的锁,进门时我摸了摸,门上似乎也有龙的图案。

    然后我们又爬上梯子,顶端是一条隧道。

    我不得不弯腰,瓦里斯大人则在爬行。

    ” 提利昂绕着卧室走了一圈。

    墙上某个烛台看来有些松动,他踮起脚竭力去转它。

    它刮着石壁缓缓移动,上下颠倒之后,蜡烛头掉出来,而冰冷石地板上的草席没有任何变迁的迹象。

    “大人不想跟我上床?”雪伊问。

     “马上就来。

    ”提利昂打开衣橱,拨开衣服去推后面的壁板。

    妓院的故技也许会在城堡里重演……不对,木头坚固结实,纹丝不动。

    紧接着,窗边座位旁一块石头吸引了他的注意,但推拉戳刺都徒劳无功。

    最后他满腹沮丧郁闷地回到床上。

     雪伊替他宽衣解带,搂住他的脖子。

    “你肩膀坚硬得跟岩石似的,”她喃喃道,“快,我想感觉你在我里面。

    ”她的腿锁住他的腰,他却欲振无力。

    雪伊感到它变软了,于是滑到被单下,把它放进嘴里,却怎么也唤不起它。

     过了一会儿,他制止她。

    “怎么了?”她问。

    全世界的甜蜜天真都写在她年轻的脸庞。

     天真?傻瓜,她是个妓女,瑟曦说得没错,你用那话儿思考,傻瓜,大傻瓜! “睡吧,亲爱的。

    ”他摸摸她的秀发,劝道。

    雪伊听话入睡之后很久,提利昂自己还清醒地躺着,倾听她的呼吸,手指绕在她小小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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