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不会用。
他喜欢哥哥的不顾一切、率意而为,但他要效法模仿的是父亲大人。
岩石,我必须成为岩石,就像凯岩城,坚硬牢固,岿然不动。
若经不住考验,只能证明我和杂耍戏班的怪物无异。
“就我看来,她已被你杀了。
”他说。
“你想见见她?我就知道。
”瑟曦穿过房间,打开沉重的橡木门。
“把我弟弟的妓女带进来。
”
奥斯蒙爵士的弟弟奥斯尼和奥斯佛利活像一个豆荚蹦出来的豌豆,都是高个子,鹰钩鼻,黑头发,唇边挂着残酷的微笑。
她被他俩悬架在中间,黝黑脸上那双深色眼睛瞪得又大又白,血从碎裂的嘴角淌下,透过撕裂的衣服,他看得见淤伤。
她的双手被绳子绑着,他们还塞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说话。
“你说她会受到优待。
”
“她反抗。
”跟兄弟们不同,奥斯尼·凯特布莱克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所以脸上的抓痕清晰可见。
“这家伙的爪子利得跟影子山猫似的。
”
“淤伤会很快愈合,”瑟曦不耐烦地说,“这婊子不会死,只要小乔没事。
”
提利昂想朝她大笑。
那会很痛快,非常非常痛快,但他要以大局为重。
你输了,瑟曦,凯特布莱克兄弟比波隆认定的还蠢。
他真想把这些说出来。
但他只盯着女孩的脸道:“你保证战斗结束后放了她?”
“是的,只要你释放托曼。
”
他站起身。
“你就留着她吧,但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若这些畜生想打她的主意……那么,亲爱的姐姐,容我提醒你,天平可以往两边倾斜。
”他的调子镇静平淡,显得事不关己;他寻求父亲的语气,并达到了目标。
“她发生的任何事都会在托曼身上重演,包括殴打和强暴。
”你把我想成怪物,我就来表演一番。
瑟曦有些不知所措,“你敢!”
提利昂逼自己缓缓作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一碧一黑的眼睛嘲弄着她。
“不敢?我会亲自动手。
”
姐姐扬手朝他脸打来,但他抓住手腕,往后扳去,直到她尖叫出声。
奥斯佛利上前营救。
“再走一步,我就扭断她的胳膊,”侏儒警告,他停下来。
“记不记得我叫你不准再动手,瑟曦?”他将她推倒在地,然后转向凯特布莱克兄弟。
“给她松绑,把嘴里的东西拿掉。
”
绳子绑得太紧,以至于隔断手上的血流,当血管恢复流通时,她疼得叫出声来。
提利昂温柔地替她按摩手指,直到知觉恢复。
“亲爱的,”他说,“你一定要勇敢。
我很抱歉他们伤了你。
”
“我知道你会来救我,大人。
”
“我会的。
”他承诺。
于是爱拉雅雅弯腰亲吻他,碎裂的嘴唇在他前额留下一抹血渍。
我受不起这个血吻,提利昂心想,若非为我,她决不会受伤。
他带着她的鲜血俯视太后。
“我没喜欢过你,瑟曦,但你是我亲姐姐,因此我不肯伤害你。
可你今天竟然走到这一步,令我再也不能容忍。
我现在还不知该怎样做,但时间会给我答案。
总有一天,当你自以为平安快活时,喜乐会在嘴里化成灰烬,到那时候,你将明白债已偿还。
”父亲曾经教诲他:两军对垒时,只要一方出现瓦解逃逸的迹象,战斗就告结束。
纵然对手还如之前那般阵容强盛,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