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上锁的玻璃柜中。
“埃米尔在哪里?”当他们走向橱柜,开始挑选自己的武器时,卡勒姆问道。
“他在监控室,”内森说,“以便让我能出来,以便让我们所有人能出来。
”
卡勒姆意识到,他还锁上了通往阿尼姆斯房间的门,好为他们争取时间。
他没有问埃米尔准备什么时候或怎么样与他们会合。
卡勒姆知道,而他猜想其他人也同样知道,埃米尔选择坚守在监控室,几乎必定意味着有去无回。
对这四名刺客来说,有些武器熟悉无比,尽管他们真正的双手也许从没有触碰过它们。
卡勒姆大步走向一把弓。
当他回忆起握着它、搭上一支箭、让箭飞射而出的感觉时,一阵战栗沿着他的脊椎划过。
他用刀砸碎玻璃,伸手拿起了弓,抖去上面的玻璃碴。
当转身寻找箭囊时,他看到其他人也在做同样的事。
穆萨找到了一只非常奇怪的臂铠,臂铠的前端被做成爪形,能像他手指的延伸一样活动。
在黯淡、闪烁的灯光下,卡勒姆无法确定,但他觉得自己看到爪子的金属部位被某种黑色的东西所包裹。
……我的名字是巴蒂斯特……巫毒教毒师。
内森径直走向一柄剑,一件带着华丽的漩涡状金属笼手的美丽武器。
他举起它,微微笑了笑,用它划过空气几次。
他的整个身体动作改变了,由痞气而狂热,变得从容、高贵。
在另一只手臂上,他戴上了一柄袖剑。
而林……卡勒姆甚至不知道她所拿的是什么东西。
某种皮革制的东西,袖剑的剑刃从前端弹出,流畅得仿佛刚刚被打造的那一刻,尽管这其中已经过了几百年的岁月。
她将它穿在自己的左脚上,尝试性地使出一记飞踢,这时卡勒姆才意识到藏着她袖剑的是一双鞋子——以及,这双鞋子可以多么致命。
卡勒姆记起玛丽亚和她那两把独有的刀刃,同时感到那种属于别人的失落的痛苦刺入心中,切实得如同那失落属于他自己。
他和其他人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卡勒姆搭上箭,平稳地将长长、纤细的箭身向后拉,尖锐的箭头毫未受到时间的磨损。
穆萨持爪的手弯曲着,懒散地、暂时懒散地垂在身侧,他的另一只手抓着一根手杖。
自他手握那柄剑开始,内森就仿佛消失了。
他显然正处于完全的渗透效应之中,而卡勒姆很高兴看到这点。
他先祖的记忆给了他力量。
男孩的眼中闪着钢的光芒,如同他手中握着的一样。
而林则手握着逃来休息室的路上从一名警卫那里夺来的十字弓,臀部挂着一把短短的双刃剑。
而她的脚上……则是她独有的刀刃。
敌人继续撞击着大门。
随后,陡然之间,门打开了。
这说明埃米尔倒下了。
最先两名冲进来的警卫各中了一支不同的箭矢,哀嚎着倒在地上,与埃米尔一样加入了死亡的行列。
卡勒姆一射出手中的箭,就将弓用作武器,迅速打倒了一名冲上前的警卫,并抬起弓挡住一把刺下的刀刃。
他转过身,同时抽出又一支箭,搭上弦射出。
箭刺入第三名警卫的眼中,对方像块石头一般倒下了。
卡勒姆转向下一名敌人,踢打、攻击、躲闪,他的身体以一种几乎是欣喜的轻松行动着。
他整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