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这一点你错了,岁月没有给我们留下最后的保留地,离开你以后,我始终贯彻着曹操的那句名言。
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爱到极致就是犯罪!”
“但我们还有回忆呀,有回忆就是完美的人生。
”
“彪悍,生猛,犯二,发嗲,有热血,有狗血,这都是很美丽的。
”
“易哥,我也曾想不顾一切和你一起走的”
“下辈子我养你!”
易天行做完这是最后的道别,便挂掉了电话。
早已流干眼泪的双眼,再次潸然泪下。
电话再次打来,易天行一脚将手机踏碎。
四周猛然间被黑暗所笼罩,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在深邃的黑暗中响起。
“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幸福而又快乐的。
”
易天行绷紧了全身的神经,黑暗最终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人形。
削瘦的脸庞透露出一股凌厉,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让你永远也看不透他的情绪。
雪白的长发飘飞,似他的剑一般冷漠无情。
霸道凌厉,随心所欲的气质,吸引着人深深着迷。
世界上的另一个天人境,现在就在自己面前。
黑暗君主、黑暗森林的统治者,他是整个宇宙中最强大的新神,征服了无数的世界,威胁所有现实。
他代表世界的黑暗、死亡,他想让世界恢复到没有生命的寂静状态。
超越时空、超越次元的创世神级存在,是多元宇宙中最强大、最凶恶的敌人,代表着“黑暗”、“混沌”与“毁灭”,是混沌之主,毁灭的化身,象征着熵与混沌的终极力量,是寒政的宿敌,是所有世界、所有时代的最大威胁,与寒政共同构成了多元宇宙时空链条的正反两个方面。
他本身即等同于混沌和毁灭,是这一概念的具象化存在,其唯一目标就是让所有的宇宙都归为初始的混沌状态。
易天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任弦!你为何来此?”
“越是有智慧的人,越能发现别人的本色。
”
易天行就这样看着任弦,却只看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没有一丝光的海洋。
真正的黑暗是一种很平和,包容一切的状态,沉默与安静是它的本质,它遵循着平衡的原则。
并不是堕落与颓废,愚蠢的人才会那样认为黑暗,也才会把自己陷入到那种自己所编织出来的黑暗。
黑暗是高贵,冷静,沉默,行动,神秘,从而毁灭。
与此同时,黑暗,也是一种孤独,不被理解的孤独。
黑暗包容一切。
黑暗愤怒之时他将侵蚀一切,吞噬一切,腐蚀一切惹怒它的一切。
当寒琲世的手指穿透雾崎的胸膛时,月眸卫星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能量跃迁。
在湮灭前的0.03秒,所有人看到的是牧神嘴角扬起的解脱笑意,还有他手中紧握的半截天墉剑——剑身上新刻的铭文,正是易天行实验室里那本《天工开物》的残页。
星空之下,李铭渊将老魔的断剑埋进黄河入海口。
远处传来悠远的牧笛声,某个少年正站在黄土高原上仰望星空,他手中攥着的青铜罗盘,指针正指向九州的方向。
在这个被重置的世界里,新的传说正在生根发芽,而那些消逝的星辰,永远活在仰望者的瞳孔深处。
寒政指尖的青铜茶盏泛着幽光,蒸腾的水汽在空中凝结成细小的银河:“你的DNA若抽成丝线,足以缠绕冥王星的轨道。
“他的声音像冬日冰泉,剔透中暗藏锋芒。
雾崎擦拭着天墉剑的剑鞘,忽然轻笑出声:“可若这条丝线另一端拴着整个太阳系的命运,谁敢保证它不会勒断自己的咽喉?“剑柄暗格里藏着的血色晶石,正随着他的心跳共鸣。
“你见过永恒燃烧的篝火吗?“寒政突然起身,斗篷在虚空划出残影,“无数人添柴,却无人敢靠近。
他们害怕温暖背后蛰伏的野兽。
“他的瞳孔深处浮动着星云般的纹路,那是天人境独有的灵压具象。
雾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二十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漫过——在敦煌莫高窟的寒夜里,他也是这样对寒政说过相似的话。
那时两人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初代牧神的诅咒,如今却成了割裂彼此的利刃。
“赌局该结束了。
“雾崎猛然抽出天墉剑,剑鞘与石板相撞的轰鸣惊醒了沉睡的时空,“若我赢了,你便永远消失在历史长河。
“
当两柄神剑相撞的刹那,银河系的所有恒星同时亮起。
寒政的天谕剑绽放出金色莲华,雾崎的龙煌剑则蒸腾起靛蓝的星云。
能量洪流在虚空中撕开裂隙,隐约可见无数文明残影在其中挣扎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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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寒政的呼唤唤醒了沉睡的至高神识,混沌之海中伸出亿万条锁链。
雾崎却在此时低笑:“神无...“他喉咙里涌出的音节竟与寒政的招式完全契合,两人神识在空中纠缠成阴阳双鱼。
易天行在量子屏幕前目睹这一切,手中的黑魔鬼2000香烟燃尽最后一寸。
他忽然想起那个被自己亲手扼杀的初恋,她的遗物——褪色的电影票根上写着:“有些爱,注定要成为文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