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的女王,绝对值得重新拉拢——虽然眼前这场宴会对她显然毫无吸引力。
"有何为您效劳的,陛下?"
泽坎深深鞠躬,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摇扇的侍女发出警告般的轻呼。
塔兰吉的目光掠过他头顶望向天空,仿佛在看一团空气。
"你能效劳什么?"
她锐利的眼神显然没放过他简朴的衣着和指甲缝里的泥垢。
而女王和她的随从们却像暮色中的萤火虫般闪闪发光。
"您的随从似乎少了些。
若需要传话或是端酒..."
塔兰吉偏头时耳坠轻响:"所以你是在监视我?"
这可不是预期中的回应...泽坎已经能想象萨尔责备他冒犯女王的场景了。
他后退半步举手作投降状,突然脊椎窜过一道寒颤——仿佛有匕首顺着脊梁划过。
他踉跄着挥舞双臂,手肘猛地撞上某个又硬又湿的东西。
酒杯!那个失踪的仆人回来了,而泽坎正巧撞进了他怀里。
酒杯砰然坠地,酒液泼洒而出,溅在泽坎的靴面和塔兰吉的裙裾上。
"看着点路!"手持托盘的仆人厉声喝道,慌忙去追滚落的酒杯,"蠢手笨脚的家伙!这可是献给女王陛下的御酒!"
这仆人比塔兰吉年长许多——鼻梁上交错着伤疤,汗湿的额头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不过是场意外。
"塔兰吉淡然提起裙摆查看污渍,出声制止仆人,"他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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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泽坎的视线死死黏在女王雪白的绸缎裙装上。
第一魔导师泰莉丝的嗓音突然在他耳畔回响:"真期待看到洛瑟玛第一次品尝我们魔法果实酿制的桑格利亚酒呢。
这次带来的分量,足够灌醉整个奥格瑞玛。
"
女王裙摆上紫红斑驳的污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更可怕的是——地上那滩酒液竟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我这就去重新斟酒,陛下。
马上就好!"
仆人向塔兰吉鞠躬后,一瘸一拐走向宴席。
"站住。
"
泽坎突然蹲下,用手蘸取地上酒渍嗅闻......这绝非葡萄酒,倒像是草药汁,或者更糟的东西。
"你给她喝了什么?"
"就、就是酒......"仆人结结巴巴回答,但太阳穴不断滚落的汗珠背叛了他。
泽坎箭步上前,在鼻梁带疤的仆人从袍下抽出匕首扑向女王的刹那,硬生生插进两人之间。
突如其来的骚动惊动了整个议会。
宴席陷入混乱,鼓声戛然而止,围观的民众发出压抑的惊呼。
一把飞斧呼啸着擦过泽坎的肩膀。
他甩开被削断的发丝,反手掷出一道分叉闪电。
被雷光击中的仆人重重撞在帐篷支柱上,像破布般缓缓滑落。
飞斧深深嵌入泥土,距目标仅差分毫。
沉重的脚步声从背后逼近——刺杀者被赶来的萨尔投下的阴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