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联了起来!
“徐影,”徐仪华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冽与决断,“加派人手!给我盯紧庆寿寺!特别是那个道衍和尚!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尤其是…是否与王府中人有过任何接触!记住,要隐秘!绝不能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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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影肃然领命,身影悄无声息地退入黑暗中。
徐仪华独自坐在烛火旁,将手中那枚明黄的符咒紧紧攥在手心。
冰冷的符纸棱角刺痛着掌心,却远不及她心中的寒意。
‘王爷…’她望向窗外沉沉的、仿佛蕴藏着无尽秘密的夜幕,眼神复杂难明。
‘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无论牵扯到神佛还是鬼魅…妾身…定要护你周全!’
**(悬念结尾)**
静思堂的烛火,在徐仪华凝重的侧脸上跳跃,将她眸中那份深沉的忧虑与决绝映照得格外清晰。
那枚被攥得发烫的明黄符咒,如同一个不祥的烙印,深深烙在她的心头。
庆寿寺…道衍和尚…潜龙之气…
这些词语在她脑中盘旋,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充满不祥预感的谜团。
王爷深夜的暴怒与异常,那瞬间诡异的“灵魂震颤”,是否真的与这个神秘莫测的和尚有关?那“王气在燕”的谶语,是福?是祸?还是…某种招致邪祟的引子?
她派出的探子,如同融入夜色的蝙蝠,悄然扑向城外那座笼罩在迷雾中的古刹。
他们能否带回关于道衍和尚的确切消息?这个行踪飘忽的黑衣僧人,是否就是解开一切谜题的关键?亦或是…一个更危险旋涡的开端?
与此同时,燕王府的寝殿内。
青年朱棣(意识B)依旧靠在冰冷的榻边,毫无睡意。
手心紧握着那枚徐妃留下的符咒,尖锐的纸角深深陷入皮肉,带来清晰的刺痛感,却远不及他内心的波澜壮阔。
意识A(永乐帝)带来的“天机”,如同在他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世界里投下了一颗毁灭与重生的炸弹。
装疯?靖难?登基?永乐盛世?这些词语在他脑中疯狂冲撞,将原有的认知碾得粉碎。
【‘未来的…皇帝…’】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称呼,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顺着脊椎爬升。
是狂喜?是恐惧?还是一种被命运巨手攫住的窒息感?
姚广孝…那个黑衣和尚的名字再次浮现。
未来的自己,对此人推崇备至,称之为“最重要的谋主”!此人…真有如此经天纬地之才?值得他燕王朱棣,在如此危局之下,去屈尊拜访、以礼相待?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要不要…现在就去庆寿寺?’】他急需一个答案!一个能帮他理清这团乱麻、指明方向的答案!姚广孝,或许就是那盏灯!
然而,就在他冲动地想要起身唤人备马时,意识深处,一个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游丝般的意念波动,带着强烈的警告传递过来:
‘不…可…!’
是意识A!他并未完全沉睡!或者说,刚才那场惨烈的灵魂碰撞,让他处于一种极度虚弱却依旧保有感知的临界状态!
‘太…显眼…诏书…刚至…父皇…耳目…’断断续续的意念,充满了疲惫与焦急,却清晰地传递着核心意思:现在去庆寿寺找姚广孝,无异于自投罗网!刚被父皇严厉警告,就私会神秘僧道?这简直是给应天那些削藩派递刀子!
青年朱棣(意识B)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是啊…诏书墨迹未干,父皇的警告言犹在耳!此刻任何异常的举动,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为致命的把柄!
他颓然地坐了回去,拳头重重地砸在床沿!【‘可恶!’】一股强烈的憋屈感涌上心头。
空有“天机”在手,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捆住手脚,动弹不得!
‘装…忍耐…等待时机…’意识A那虚弱却坚定的意念再次传来,如同最后的叮嘱,随即彻底沉寂下去,再无半点声息。
装…忍耐…等待…
青年朱棣(意识B)咀嚼着这几个字,感受着掌心符咒的刺痛和脑中死一般的寂静。
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呼啸,如同应天朝廷步步紧逼的杀机。
而此刻的他,手握惊世“天机”,身负诡异“双魂”,枕边是妻子的符咒与疑云,身旁是沉睡的“未来帝王”…
前路,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迷雾。
而他,只能如履薄冰,在猜忌与监视的夹缝中,强忍着野望与屈辱,等待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才会到来的“时机”。
这洪武二十五年的冬夜,似乎格外漫长。
北平燕王府内,年轻的藩王紧攥符咒,眼神在烛光下明灭不定。
而在城外,庆寿寺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个名为道衍的黑衣僧人,正于禅房中闭目打坐,对即将笼罩而来的王府暗探,以及那冥冥中已然因“双魂”而悄然偏离却又殊途同归的命运轨迹,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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