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胖子自己不想再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了,每天熬二十几锅火锅汤,也不轻松啊。
短短的一个月,胖子不管是身家或者身价都是成倍的在增长,有好事的人把胖子称为彭城“最有价值的胖子”。
而一些说书的,则把这火锅事件编成书,定名为“帅锅倾城”广为传播。
“圆缘火锅店”更出名了,连其他几个城的人都不远千里来吃火锅,就更不用说离彭城三天路程的京都了。
火锅店早已打烊,胖子手拿紫砂壶,里面泡的一种本地独有的茶“佛座莲”。
坐在三楼由以前的窗子改造的“阳台”上,一边想着开店以来的事情,一边看着月色下的荷花池。
荷花泛着朦胧的银白,荷叶上看不清的青蛙“呱呱”地叫着。
胖子觉得很惬意,很安详,远离尘世的喧嚣,好一片田园风情啊!胖子突然想唱歌,一首忘了名字的歌,想到就唱,胖子用他低沉略带嘶哑的声音唱着:
“忘掉远方是否可有出路,忘掉夜里月黑风高,踏雪过山双脚虽渐老,但靠两手一切达到,见面再喝到了熏醉,风雨中细说到心里,是与非过眼似烟吹,笑泪渗进了老井里,上路对唱过客乡里,春与秋撒满了希冀,夏与冬看透了生死,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忘掉世间万千广阔土地,忘掉命里是否悲与喜,雾里看花一生走万里,但已了解不变道理,见面再喝到了熏醉,风雨中细说到心里,是与非过眼似烟吹,笑泪渗进了老井里,上路对唱过客乡里,春与秋撒满了希冀,夏与冬看透了生死,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一天加一天,每分耕种汗与血,粒粒皆辛酸,永不改变,人定胜天——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风雨中细说到心里,是与非过眼似烟吹,笑泪渗进了老井里,上路对唱过客乡里,春与秋撒满了希冀,夏与冬看透了生死,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一首歌唱出了几许心酸,几许无奈,几许豪迈,几许坚强。
住在店里的伙计,被这歌声勾起了自己辛苦打拼的往事,流下了两行清泪,但眼神却更坚定了。
楼下拐角处,一辆马车上,赵萍儿和沅小依紧紧的拽着手上的香帕,流下的眼泪滴到衣裙上。
赵萍儿哽咽道:“这死胖子……好心来看他……却唱这样煽情的歌……害我们掉眼泪……这样怎么见人啊!小依,我们还是回去吧。
”
“嗯,回去吧。
”一辆马车离开了火锅店。
同时在“圆缘火锅店”的大门前,几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静悄悄的矗立着。
马背上安静的坐着几个身穿黑衣的大汉。
从紧绷的双手,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内心绝对不平静。
最前面的汉子在歌声完了以后,深吸了口气用低沉的声音说到:“唱歌的就是《帅锅倾城》里说的火锅店的东家吗?叫我们在彭城的人多留意一下这个人。
明天一定要想个办法结识一下他。
”
“是!”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