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你们别赶他就是,这客房就归他了。
”
“啥情况我们不知道?不知道你不能告诉我们呀?别再这样拖着了。
看着都着急!”
“现在我正和他较劲,心理较量,你不懂!他必须让步,从心理上让步,才能长治久安,不是以后还得经常吵架。
好了好了,总之,你和老傅不瞎掺和就行!”
回到厨房,赵若怀正在菜板上切肉,抬头恨恨盯我一眼,说:“又和你妈到一旁说我坏话去啦?”
“没干坏事,你怕啥?我们又不会无中生有。
文若他爹,这下手怎么打?吩咐一下吧!”
“那边小板凳上坐着择菜,一边接受我的问话。
你看上那姓林的什么了?他父亲的位置吗?外面屋里不有一个吗?厅长!柳大厅长!”
“小点声!”
“你看看他现在那样子,我敢说,比老傅差了一大截!和杨木都没法比,不是一个档,杨木看上去都比他有底气。
官员怎么啦?这就是官员的下场!那姓林的父亲,他早迟也有那么一天,繁华落尽,众叛亲离、树倒猢狲散,这就是他们共同的结局!”
“太有见识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所以呀,还是一直当平民百姓好。
从天下掉地下,那感觉是真不爽!我听张扬说,他爸也是……”
“不要转移话题!你看上他什么了?那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硕士学历?行!你要学历是吧?开年了我去报个名,我给你弄一个回来!”
“你准备学习马蜂,三次硕士呀?”
“真的也行!我还不信了,就那姓林的,读书我一样读得过他!”
“我说赵若怀、文若她爹,你省省吧!你怎么逮人就吃醋啊?人家是我师弟,他现在处于青春期,他崇拜我,要和我说话话,你能咋的?”
“说说话跑花好月圆去说呀?还得加上巧克力、玫瑰?”
“行了行了!专心做菜!两个爸等着喝酒呢!咱俩的问题不在林风,你不要转移矛盾。
”
“那你为什么要去?你要没那意思,你就应该避嫌!林风那年龄,要是真动了心,追起女人来,那肯定是不知死活……”
“行了!别说林风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这么些年下来,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还没见过些世面呀?当初那黄少游、柳咏这些人,你以为比林风省事多少呀,我不一样对付过来了吗?你可千万别瞎掺和呀!我给你说,这本来没事,我都快处理好了,你要是节外生枝,到时弄得不可收拾,那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刚才这话,你一定要谨记!”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在饭桌上,赵若怀总算开始搭理柳源,所谓的搭理不过是脸上有了笑容,负责给老傅、柳源斟酒,间或和他们搭搭话。
傅叔傅叔地叫着,对于柳源,仍然是一个称呼也没有。
三杯酒下肚,柳源终于坚持不住了,搁下筷子,感伤地说:“我知道对不起你们,我没脸来见你们!可是我也难呀!”赵若怀没好气地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