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罗老师笑了,很有得色的笑,她这一笑,我就意识到自己可能犯错了,我怎么能在这种人面前直抒胸意呢?
“这烂规矩都兴了好多年了,我们这些人在没课的时候悄悄去趟城里,就被他发现了,扣这扣那的,镇上的那些人呢?除了几节课外,几个时候看得到人毛,他是过都不敢过问那些人,只把眼盯着我们这些。
”姓罗的挤眉弄眼地说。
“哪里,他盯别人是有可能的,但他哪敢盯着你家?你们老郭老师是谁呀,这学校谁不敬他三分。
”赵若怀发话了。
这时孟君来了,她推开门说:“有人的嘛!刚才孙老师来过,没进门就走了,我还以为没人呢!罗老师、赵老师都在呀?”说着笑嘻嘻地一蹦一跳地跑到罗老师跟前,摸着姓罗的打着的半片毛衣说:“唉呀!好漂亮呀!打得真好!罗老师就是能干。
心仪呀,我们学校老师好吧?这么大雨的天,罗老师都跑来看你。
”
“今天我刚好在楼下我们明月家里,反正打毛衣嘛!也没事,顺便走走。
对了,我得下去了,明月还不知道我在哪里呢!”姓罗的说着就走了。
“罗老师来干什么?”孟君问。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她来看新老师,对新老师表示关心。
”赵若怀说。
“她关心新老师?我知道她来干什么!”孟君皮笑肉不笑,神秘兮兮地说:“她一定是为心仪今儿受批评的事儿来的。
”
“哦,是吗?难道我来之前,学校就没批评过人吗?怎么受个批评在学校这么受人关注?”我说。
“心仪,看不出你这么大胆,今天你和校长顶嘴啦?”孟君扬扬眉毛,笑容可掬地问。
“我不认为那叫顶嘴。
现在明白什么叫做不胫而走了,这学校就这点好,有点什么事情用不着开会,一会儿就家喻户晓了。
对了,这些为学校的新闻事业奔走的人,他们享受什么津贴没有?你不能总是让人家白忙活呀!”我面无表情地说。
赵若怀忍俊不禁,说:“咳!这些人多无聊啊,成天不就靠说点小话度日吗?这就是她们的娱乐。
”说着看看孟君。
这时来了一学生,找孟君有事。
孟君走后,赵若怀说:“现在我来告诉你这罗孟二人的来意:这姓罗的,是来发展会员的,她最高兴的事情,就是一边打着毛线,一边和人一起大骂老陈。
这姓孟的,是来窃取信息,好去报告给老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