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留在了城里,怎么会这样呢?应该把你留在城里嘛!男娃娃嘛!下乡倒没什么,吃点苦就吃点苦嘛!”
“哦,这个嘛!是我自愿的。
”我回答说。
看看赵若怀,他先是对此人的出现明显不耐烦,将扫兴的神色清晰地写在脸上。
这会儿听姓罗的问起这个,作为听众的兴趣便明显增加了。
“你这个女娃娃傻哟!你太老实了,怎么能够让他留城你下乡呢?他在城里万一看上了别人,把你丢在这里就不管了,你怎么办?”说着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大有替我捏一把汗的神情。
“谢谢罗老师关心,这种风险是客观存在的!严格地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存在这种风险。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等他找到别人再说呗!”我轻描淡写地说。
“真找到别人你就来不及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傅老师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对象?真有那一天,我负责给你介绍。
”姓罗的慷慨地说。
我苦笑着看看赵若怀,后者正一脸研究的表情看着我。
“听说今天老嫖客批评你啦?你和他顶嘴啦?顶得好,不要怕他,这个老嫖客!”我正揣测此人到访的真实动机,这姓罗的倒也体谅,开始切入正题。
只是老嫖客这一称谓,我实在是首次接触,但显然又不能直接问老嫖客是谁这样的傻问题。
我于是看看赵若怀。
“罗老师,我不大明白,你这说的是……”我谦虚地问。
“哦,这里的老嫖客指的就是老陈,陈校长。
”赵若怀爽快地说。
“狗屁校长,哪个喊他校长,都是喊老嫖客!”姓罗的恨恨地说:“他是个什么东西!连个伙食团倒泔水的女人都能看上,这不,今年夏天修这两幢房子,又不知贪了多少!整天和伙食团那几爷子大吃大喝,吃的都是公家的钱。
”罗老师停了下来,她大概是在等我的表现了,按照常理,我起码应该惊奇地问上两句“真的呀?原来这样!”但是我没有,赵若怀也没有。
我微笑着、沉默着。
她只好自己继续了:“傅老师,别怕他,就是不开周前会!凭什么嘛?什么政策嘛?家在桑榆镇上的人就可以长期不用开会、有课才来,还多有道理的!说他们家近,反正不耽搁课。
”
“就是!这政策确实有些问题,我虽住在城里,我也没耽搁课呀!凭什么镇上的人就能有课的当天才来,我们就得提前一天到校,没来开周前会就算作旷工。
”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