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你愿意助我了。
”说着忙上前挽着我的手,像是吐尽心中的郁气,一连深深吸了几口气道,“若是你能劝诫皇上重新整顿福建的吏治,于你我都是好的。
”
我定下心道,“姐姐勿忧,这两片小小的龙鳞足以置徐兆魁于死地。
”
她顿时来了兴致,只是略一思量,又谨慎的道,“可不能轻举妄动,福建巡抚可是朝廷的封疆大吏。
皇上如今可正在兴头上,据内监说已经在拟旨嘉奖这个奴才,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恐难扳倒这个徐兆魁。
”
我妩媚一笑,随手将卿黛呈上来的一盘红枣拈了一颗含在指间,“姐姐也尝尝,这甘肃产的沙枣有些像江南的桑葚,咬开来是一嘴沙,又涩又甜的,甚是好吃。
”随即含了一颗在嘴里,幽幽的道,“在这后宫之中,难道你我二人联手,还扳不倒一个小小的福建巡抚?”旋即唤她靠近些,轻言细语在她耳边嘀咕一番,她听罢咋然变色,不禁抚掌称快,死死攥住我的手道,“好!好!这真是一个绝妙无比的好法子。
”
我却微一皱眉,别过脸去,“只是眼下之急,咱们要以何为由面见皇上?”
静姐姐含笑道,“我有一物,包你面圣。
”
从静姐姐那里取过东西,当下一刻不得耽误,就朝着乾清宫走去。
走的乏了,驻足在西花园小憩。
西花园距乾清宫最近,除了宫中的妃嫔和极少数皇帝的近侍大臣外,通常的文武大臣都不得入内。
远远在乾清宫侍奉的内监见我歇息,忙迎上前来,在石凳上铺了个明黄色绫锦坐垫。
说着取过一个食盒,从盒里取出一碗鸡蛋羹,羹面如腻雪肤腴一般,吹弹可破。
我接过羹匙,问他道,“皇上还在议政么?”
那内监怯怯的道,“皇上不在乾清宫。
”
我舀了一口送入口中,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询问道,“最近朝政繁荣,不在议政?那是去哪里了?”
那内监心中稍稍犹豫,噤若寒蝉,朝我勉强笑道,“皇上方才去太庙了。
”
我放下羹匙,疑惑的道,“太庙?宫中的太庙放的是列祖列宗的牌位,今日可有何祭典?为何我不知道?”
那内监壮着胆子,照实答道,“皇上思母心切,去看...”
见他不敢细道,我诧异的蹙眉道,“皇上去看孝和皇太后了?”
那内监闻言心下惶然,跪伏在地上,叩头不语。
我让他先退下,卿黛上前来小声的道,“宫中一直对孝和皇太后讳莫如深。
”
我道,“入宫时就听闻当今皇上的生母乃是孝和皇太后王氏,却一直寄养在当今太后的膝下,什么原因却无人可知。
”
卿黛忖度道,“皇上极为尊崇当今的太后,绝不肯忤逆半分,对自己的生母却避讳莫深,奴婢也不知为何?”
我不免朝着太庙的方向深深一望,想想又道,“其中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