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我就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能耐&rdquo。
严世蕃挨近柳鸣凤,涎着笑,&ldquo你忘了,皇上最崇信道教,敬鬼神,只要我让陶仲文在他面前算上一卦,说不宜处死向擎苍,皇上肯定会相信&rdquo。
柳鸣凤脸上那种尖锐与抗拒的神情有所缓和,严世蕃很适时地搂住了她,已经垂涎三尺了,&ldquo小心肝,这么久不准我进你的房门了,让我日思夜想啊。
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可以保住向擎苍的性命&rdquo,他整个人扑压到了柳鸣凤的身上,贪婪地亲吻她,一边动手撕扯她的衣物。
柳鸣凤嫌恶地躲避着他的碰触,却无法逃脱三番五次被他凌辱的命运,她全身绷紧得像一把拉满了的弓,不动、不喊,任由他发泄。
疼痛、厌恶,以及那种深刻的屈辱感一直切入她灵魂深处去,她厌恶自己,轻蔑自己,恨自己,觉得自己肮脏而污秽,恨不能立刻死去。
可是,她不能死。
&ldquo擎苍&rdquo,她喉中呜咽,心中悲鸣,她怎配再想着他,她的尊严、骄傲、冰清玉洁,在那个被严世蕃强暴的夜晚就已被摧毁殆尽。
可是,她还要继续苟活在这个世上,为了擎苍,她只能活下去。
事后严世蕃去找他爹商量,要请陶仲文出马。
&ldquo不行&rdquo,严嵩断然否决,&ldquo斩草要除根,不能给我们自己留下祸患&rdquo。
&ldquo爹,您就帮帮儿子吧,先把柳鸣凤哄住了,她可是咱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要是寻死觅活的,传出去被人笑话&rdquo,严世蕃晓以利害,&ldquo不如先让向擎苍被判流放边陲,然后我们找人在途中&hellip&hellip&rdquo他作出一个杀人的手势。
严嵩疾言厉色,&ldquo当初就让你不要招惹那个柳鸣凤,如果你肯听我的话,就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rdquo。
严世蕃嘻嘻讪笑,&ldquo爹,怪我一时鬼迷心窍。
可儿子是真心喜欢柳鸣凤,爹就再帮儿子一回吧&rdquo。
严嵩不满蹙眉,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严嵩打开门,门外站着严府的家奴。
&ldquo有事吗?&rdquo严嵩看着他。
家奴瞄了书房内一眼,迟疑着,&ldquo老爷&hellip&hellip&rdquo
严嵩看那家奴像是有什么秘密,便将他带到了无人之处。
&ldquo说吧&rdquo,他满心好奇。
家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ldquo有位夫人,让奴才将这封信交给老爷,还说事关重大,不能让别人知道了&rdquo。
&ldquo夫人?&rdquo严嵩满脸狐疑,&ldquo知道她是什么人吗?&rdquo
家奴摇头道:&ldquo是位满头白发的********,她只说,是老爷的故交。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