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热熔胶拧开。
在手疾眼快抽出尿管的同时,将细长的胶嘴儿插入了白月的马眼儿。
“呜......呜呜!!”由于管子从尿道里抽出的瞬间,白月憋胀欲裂的膀胱找到了生路,尿道里的液体狂涌向出口,却又被胶瓶的细嘴无情地插入堵住。
尿液逆流的苦难令他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但叶棠却丝毫不理会美男的苦楚,她毫不怜悯的对着瓶底用力一挤,将热熔胶灌入新郎的尿道里。
等待了一会儿待脱半干,才轻轻抽出瓶口。
之后一直捏紧痛苦不止的美男的阴茎底部,防止他喷尿将还未完全凝固的溶胶顶出来。
待到胶完全在他尿道里凝固后,她才放心的弹了两下他的睾丸,说了声:“你放心,妻主今晚不会对你用强~”
“妻主会让你哭着求着妻主操你~”
之后,她甚至懒得看新郎的反应就将他晾在婚床上,迈着潇洒的大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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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哭着求肏,指奸潮吹,憋尿挨肏捣膀胱,跪地被喜烛烤马眼儿
叶棠与众宾客们快乐饮酒,很晚才归。
白月当然一直没有睡在等着她。
这并非是因为白月像寻常正君一般,谨守夫德。
而是因为他的膀胱,与体内的春药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让他想睡也睡不着。
如果白月可以活动,他甚至会忍不住用自杀来结束体内的痛苦。
这种痛苦难受到极致,又难以言喻。
他膀胱里憋得仿佛不是尿,而是蚂蚁,仿佛数亿只蚂蚁在他的膀胱里疯狂的爬动!噬咬!给它的内壁带来极致撑胀的同时还带来极致的骚痒。
更可怕的是,这股骚痒感仿佛可以伴随着血液的流动,淌遍他的全身各处。
特别是胯间羞涩处!
他被分开呈一字型的双腿间那个羞穴,明明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也没有像膀胱那样被灌入奇怪的药。
但,它内里却痒痒得要命!
仿佛有一千只蚊子在里面咬!
如果白又的双手可以自由,他肯定会不停地抓它,让它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