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月却是理性至上思维。
他知道叶棠漂亮致极的外表下,隐藏着残酷无情的本质。
他能看懂,此时此刻叶棠看他的目光中满是对物品般的占有欲。
若是与她成婚,日后定会没有好日子过的!
白月惊恐的想。
正在他惊恐之时,叶棠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月儿,妻主知道你不懂事,但是你既然嫁给了妻主,从今往后,就是属于妻主的东西了。
”
“妻主若高兴,你就为人。
”
“妻主不高兴,你就为淫器,性畜!”
“所以,让你妻主高兴,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使命,你懂了吗?”
白月“!!!”由于白母怕他干扰婚礼,乱说抗婚的话,所以往他嘴里塞上东西,他无法发声。
“用点头,摇头,表达。
”叶棠蛮喜欢他被禁锢的样子,并不想给他解开。
白月坚定地摇了摇头。
“哦,自讨苦吃嘛~既然这样,待会儿可就不要怪妻主对你心狠了~”叶棠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轻轻摸了摸白月惊恐的漂亮脸蛋。
由于众人皆知白月不会配合。
因此这场婚礼免了拜堂仪式。
直接将被束缚的新郎送入了洞房后,宾客们就去洒店等待新娘了。
叶棠却并没有将被捆着的白月放在婚床上就走。
而是耐心的将他脱光,双腿分成一字型绑在大床上。
接着,在白月惊恐的表情与无助的泪水中,拿起他白粉粉的阳具,捏开马眼儿将一根细管无情地捅进了他的膀胱。
然后拿起婚前专门为他准备的那一大袋烈性春药,往他膀胱里灌了进去。
由于考虑到白月身为大家公子,先前定未受过膀胱弹性训练。
因此,这袋液体只有一升半。
但这种容量,对于普通男人的膀胱而言,也足已将之充盈到满胀。
由于这袋专门春药是专门收拾贞洁烈男用的,药性极烈。
它们刚一灌进白月的膀胱,白月全身冷白皮就如粉如蒸虾了,他的呼吸也因药效而急促了起来。
叶棠捏住尿管,从小皮箱中取出一管儿事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