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才发现整个棋盘之上处处都是他的陷井。
哪一个子是成败的关键,往往输了棋局沈补玉都没法找出来。
那时他可以恼火掀了棋盘,如今的沈檐却不会再与他讲半点客气,他万里而来,必不能次次空手而归。
他保证时的仁慈,放手时的豁达,其实都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高兴则玩的久一些,不耐烦了,便是这样毫不留情的翻脸不认。
他终于灰心下来,放弃了坚持与抗争:“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
【接下来的收尾有2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
他卑微的祈求他,放弃尊严和一切,匍匐在他跟前。
时间就像是定格了一般,连楼梯拐角处两个正在偷听的孩子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沈补玉全身僵硬像尊塑像,他像是溺在水里,周身被包围,听得到水底深处传来的某种生物的吞咽声音。
他又有些飘,想自己这样做应该是没有用的,或许还会激怒沈檐,但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认真的询问他会如何安置孩子们吗?到了家里,是要管所有人叫什么呢,这又是谁的孩子呢,爷爷和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他太混沌了,又没有招架之力。
如果这样还没有用的话,家里还有一把自卫的枪,可以消音,不会发出太大动静。
他会告诉孩子们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下午他就会换上新的地毯。
他的思绪打断在沈檐粗暴的动作里。
他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面对他铁青的脸,他被挑衅太久,这种献祭似的绝望是点燃他焚原怒火的第一道火星。
心底深处一直死死压制着的那头猛兽挣脱了,枷锁一打开,它便驾驭了所有理智。
他扼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地毯上,用蛮力撕开他的衣服,即使是低头亲吻也像是发泄,如果可以,他简直想要撕碎他吞吃进肚子里,他是唯一,从来没有谁能这样一再的使他放弃自我放弃底线,六年多以来每一天都想做的事情,那种被炙烤到深夜不能安眠的痛苦,换回来的如果是他渐行渐远的心,那他再也不想放他离开了。
沈补玉只来得及看一眼那张狰狞的脸。
他被丢在地毯上,头撞到了茶几,头晕目眩难以动作,但沈檐的袭击才刚开始。
客厅并不十分宽敞,他听到沈檐磕碰到瓷器的声音,然后便是领子被撕开时衣料纤维勒住皮肤的疼痛,像是刀子划过一样火辣。
他任他摆布,心里很安静,只在扫到二楼两个小小身影时才大声的喝斥他们:“回房间去!”
他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绝对不能暴露在孩子们面前。
沈檐终于将他剥得干净,他从背后拉扯他的头发,使他看清楚金属门板里自己的倒影,这样的姿势从前他们做过许多遍。
他阴沉着脸残忍的拧他的乳头,从背后扑上来咬他的喉管,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甩开他,重新覆上来时,他拿了桌上一根榉木取蜜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