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边的天色渐晚,里面的光线也越来越弱时,他们已经试了不少姿势,次次都将穴里刚射进去没多久的浓精肏到四溅开来,沾到彼此的身体和床单被褥上,空气里弥漫着腥膻味和淡淡的奶味,细瞧瞧就能发现,那原本就发肿的乳珠印上了新的牙印,奶水也被吃了个干净,脖颈到胸膛的吻痕更是深刻,是在远处也能看见的程度。
万呈安被肏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疲惫地趴在枕头上,忍受精液再一次的浇灌,终于等到鸡巴从穴里拔出来时,才能好好地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可这时,钟玉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带他去清理,而是在拉过被子替他盖上身体后,下床去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要看吗?”
听到脚步声靠近,万呈安睁开眼睛,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转过头时,忽然看到钟玉手里拿着一封样式熟悉的信,心里一紧,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伸手想要去拿,却被躲开了。
“这是从沧州寄过来的信,没写寄信人是谁,”钟玉坐在床边,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迹,低声道:“但是,收信人写的是你的名字。”
“给我!”
万呈安想将信抢过来,可身体实在跟不上动作,要不是被钟玉抓住了手腕,还险些从床上摔下来。
“别乱动,我会给你。”
钟玉将他扶回床头,而后慢慢坐下来,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只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管以后,你听到什么话,什么事情,都不要太快下定论,”他停顿了几秒,望着万呈安的眼睛,慢慢道:“至少,得给我一点时间慢慢解释。”
“我要信。”
万呈安没有在意他说的这些话,只是看着信上的字迹,又重复了一遍:“把信给我。”
“好。”
钟玉清楚他的脾气,知道逼急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不打算再僵持下去,将手里那封已经拆开过的信递给了他,说:“其实,这封信也没什么特别,但既然是给你的,我想你应该看看。”课唻吟斓
接过信时,万呈安低头看了眼上面的字迹,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确认是曾经见过的字迹时,心脏突突地跳了起来,手也微微有些发颤。
在拆开信封,取出里面装着的东西后,他屏住呼吸,完全愣住了,发现曾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那片枫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手里。
红得如此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