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麒看着千榕浸湿的眼,像柔顺的瑟缩的羊羔,认为此种廉价的情绪倒是应景。
浮光似的柔和情绪转瞬掠过,留下的是浓重的破坏欲。
千榕开口,声音平稳、吐字清晰:“贺先生,已经准备好了。
”
“谁说我要操你?”贺麒站起来,打了个响指,衣服便瞬间滑落地上。
胀大的滚烫下体与千榕面面相觑。
千榕一愣,来不及掩饰迷茫:“那您……?”
贺麒长腿一跨上了床,轻飘飘地给千榕翻了个面。
千榕的阴茎如同其他部位一样干净,尺寸不大不小,由于刚刚的刺激硬了起来,简直像个模型。
千榕后来明白,大部分客人都喜欢尽可能假的活人,他只要维持容貌和体型得当,少说话、及时反应,足够满足工作需要。
但眼前这一个,似乎不太好打发。
贺麒想找个活物插他的欲望已压抑不住,那下作的药或者毒在他血液里扩散,让他的后穴无需借助外力打开。
贺麒一言不发,在千榕惊讶的眼神中沉下身,让千榕严丝合缝地楔入他。
男人的肤色是偏黄的暖白色。
千榕头顶的光被他挡住,朦胧视线里男人肌肉的纹理如雕刻一般。
千榕跟着贺麒的力道和惯性向上顶弄。
原来是这种感觉?指向欲望的器官被另一人容纳。
但角色并未随着体位的变化而倒置,千榕只是被动地接受贺麒的动作,贺麒所给予的每一分快感。
唯一的好处是没那么痛。
很少有温柔的客人,大部分都像纪录片里的野兽般横冲直撞,仿佛不把他劈开撕碎不罢休。
贺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千榕耳边,他垂头审视千榕涣散的瞳,微张的唇,凌乱的深棕色卷发花瓣似的铺开。
除了相连的下体,贺麒维持着与千榕的距离,不肯低头亲吻他任何一处,甚至不碰一下千榕为他准备好的,糕点一样的乳。
千榕随着贺麒一同起伏,直至攀上快感的顶端,千榕如梦初醒,想抽出性器却被贺麒按住,他不禁急道:“贺先生,麻烦让我”
“射进来,”贺麒嗤笑一声,“怕什么?”
贺麒话音刚落,千榕便不负所托地交待出去。
“真是太失礼了,贺先生。
”千榕小声道歉。
贺麒哼了一声,皱眉动作不停。
他的性器还硬梆梆地顶着千榕小腹。
“再来。
”贺麒向上托了一把千榕腿根。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