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一……整……天
余温整张脸潮红一片,她瞪着季楠渊,非常想把桶里的脏水泼他脸上。
画室其他人看见季楠渊一直在看余温,而余温又面红耳赤的,氛围古怪,不少人都低笑着小声议论什么。
季楠渊收回视线,不再盯着余温,而是转向窗外。
议论声这才停下。
余温平复着心情,开始画画。
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认真画画了,这些天,除了混日子就是混日子,但当她坐在画架前,一想到季楠渊的水平都比她高出很多时,她忽然就燃起了斗志。
凭什么他一个裸模都能画得比她好?
她不甘心。
余温咬着根笔杆,另一只手拿了画笔开始涂色。
冯春丽打完电话进来时,当先看向余温,谁知道,今天余温十分安静地在画画,带了余温近两年,这还是第一次碰见余温这么认真。
她默不作声地走到余温身后。
看向画板。
余温色彩处理得很好,蜜色兑得很近肤色,她对细节把控也很精准,画上的每一块肌理都饱满并蕴着力量,她没有画脸,只画了他的身体,但是身体的比例已经被她画得十分完美。
手臂处更是十分细节,凸起的青筋十分清晰,连创可贴都画得十分逼真。
冯魔头不愿承认。
但余温真的是她遇到过的,速写最差,油画方面却十分出色的学生。
你们……算是在一起了?
余温挺忐忑的,冯魔头闷不吭声站在她身后站了起码十分钟了,还不走。
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后颈的吻痕暴露了,还是自己看季楠渊的视线不太对劲,被冯魔头抓到了。
总之,她整个人十分的不安。
没多久,冯魔头绕开了步子,去看其他学生了,余温这才松了口气,调了色开始画季楠渊的脸。
她其实可以不用看他就能画出来。
这两个晚上,她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
不是被操哭,就是在被操哭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