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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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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中垒校尉皱眉。

    不甘心却不得不妥协。

    “不受太子地符节?” 任安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校尉,太子所持乃纯赤汉节,君不受可是欲叛汉?” 这顶帽子扣下来,中垒校尉立时坐不住,拍案而起,怒斥任安:“这也不对!那也不行!任少卿,你能不能给个痛快主意!” 任安眨眨眼,干笑两声:“受节,不听令!” “啊?!”中垒校尉瞬间瞪圆了眼睛。

     “受节不听令?你想害死太子啊?”中垒校尉一下子跳起来,伸手抓住任安的前襟,厉声质问,就差没有拔剑了。

     中垒校尉没有拔剑,站在帐门前的中垒丞与中垒司马却拔了剑,剑锋直指皇帝赦命的护军使者,看两人的神色,任安但有一言不慎,便可能是利刃交颈的下场。

     对这般严峻的情势,任安却根本没放在心上,没好气地拍开中垒校尉的手,瞪着眼睛反问回去:“我想害死太子?我从显达开始,身上就印着卫氏的名儿!我嫌自己命长了,是不是?” 任安初为小吏,累迁至三百石的县长(注2)不久,便因上行出游共帐不办而被斥免。

    随后,他入了当时仍是车骑将军的卫青的幕府为舍人,因此认识了现为司直、当时也是卫青舍人的田仁。

    没多久,天子命卫青举荐舍人为郎,少府赵禹过将军府,独誉任安与田仁。

    随后天子召见两人,对两人的应对极为满意,使任安护北军,使田仁护边田?Y於河上。

    两人立时显名天下。

     卫青从不养士,成为大将军后,便是舍人之类都鲜少再收,田仁、任安几乎是特例中的特例了,正因如此,就像任安说的,他们两人身上从一开始就烙上卫氏的痕迹,在霍去病、卫青相继过世,卫伉失侯的现在,他们的命运与太子休戚相关,几乎可以说唇亡齿寒,当然,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不好听,但是也算贴切。

     听到任安这样说,中垒丞与中垒司马收剑入鞘,总算不再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了,但是,稍年轻些中垒司马仍然有些疑虑:“兵凶战危,我们受节却不听令,太子一旦估错情势……” “北军听令于太子置主上于何地?”任安猛翻白眼,“为什么将北军由中尉统领改为八校尉分领?还不是因为主上对北军军力心有顾忌,不欲寄腹心于他人?主上素来爱重太子,此番太子行事纵然有所不妥,也不过是忿恨奸人逼索过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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