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眼里心里都是珞凇。
乌恒璟咬了一下嘴唇:“我……我错了。
”
珞凇淡道:“说‘你记住了’。
”
“……我记住了。
”
珞凇静静地看了他数秒,似乎是在判断他究竟有没有记进心里,然后问道:“你今天上我的车,是来致谢的,还是来请罚的?”
乌恒璟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明明是被珞凇拉上车的,怎么变成他主动上车的?
然而,珞凇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是直接给了他两个选项,有且仅有两个:致谢,或是请罚。
他显然没什么好致谢的,那么剩下的,只有一个选项。
乌恒璟小声道:“请罚。
”
珞凇略一颔首,不再说话。
乌恒璟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他自问,擅长洞察人心,可珞凇万年一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他愣是分辨不出喜怒。
他完全猜不透他,惴惴不安。
他感到自己仿佛一只被放在空中的风筝,一整颗心浮浮沉沉落不了地,风筝线牵在那人手里,是喜还是悲,全凭那人控制。
他想要反抗,想要抵触,想要挣脱束缚,可怎么也找不到方法,到头来非但没能抵抗成功,反而被珞凇约束得死死的。
乌恒璟正胡思乱想着,车停了,他一抬头,意识到他们到达目的地。
乌恒璟悄悄捏了捏拳头,不安、畏惧,却还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第十二章如此羞耻
车停在一栋大厦楼下,不是居民楼,而是一栋办公大楼,珞凇领着乌恒璟乘电梯抵达三十六层。
电梯门开,门口挂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国科律所。
前台见珞凇出现,礼貌地问候道:“珞总好。
”
珞凇略一颔首,熟门熟路地领着乌恒璟往里走。
律所?
乌恒璟在心里悄悄记下。
原来,珞凇是一名律师,难怪逻辑和口才都这么好。
律师啊,那可是帮助弱者打官司的正义化身。
乌恒璟忍不住想象珞凇站在法庭上为受害人据理力争的模样,忽然对他又添几分好感乌恒璟旋即觉得自己对珞凇的滤镜简直厚得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