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
晚。
昨晚本是烙在他心上的伤疤,他不愿提、不愿碰,如今珞凇却主动提起昨晚。
珞凇转过来,问道:“乌恒璟,你昨天晚上闯进来的时候,是以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乌恒璟没太听明白。
“若是你以被监护人的身份,有何立场干涉我收不收sub、收谁作sub?若是,你以我的sub的身份,那么,”珞凇淡道,“我以会员守则罚你,有什么问题?”
有……有什么问题?
乌恒璟语塞。
是啊,他昨晚闯进去的时候,是以什么身份呢?
他所有委屈、所有愤懑,皆被珞凇两句轻飘飘的话给击得溃散他忽然,就气不起来了。
乌恒璟沉浸在珞凇的逻辑里,以至于,乌恒璟没能仔细去分辨珞凇说的是“我的sub”的身份。
是“我的sub”,不是“sub”。
珞凇又道:“一名合格的sub,应该在处刑完毕以后,到帘子外面跪着等候。
纵是面子薄,也该开间调教室跪候。
等我处理完我的事后,自会料理你。
”
乌恒璟听完更加惊讶。
这是在斥责他昨晚擅自离开?
他怔怔地问道:“你……你会吗?”
珞凇没有回答,反问:“今天上午的课,你请假了吗?”
乌恒璟的后背条件反射一般挺直:“呃……啊?”
他当然,没有请假。
他把自己上午要开会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自己今天上午在学校里有课了。
“你翘课了。
”
肯定句。
珞凇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乌恒璟的却好像被训斥了一通,心脏跳得厉害:“我……”
珞凇转过头看着他,正色道:“乌恒璟,如果我的出现反而扰乱你的正常生活,那么我会采取措施,包括与你保持距离,乃至完全退出你的生活。
”
乌恒璟的脸色为之一变,旋即浮现出一丝愧色。
仔细回忆这几天,确实,自从珞凇出现之后,他的生活整个乱了套,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忘记上课,忘记处理集团的事,就好像他的生活中再也没有其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