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头脑发热的表白。
在一起生活了快六年,他当然知道程妄言一直在把他当成小辈来看,所以他需要慎重再慎重。
只是那次他回家看到电视里播放的东西,给了他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天开始,他几乎每个夜晚都在做关于程妄言的梦。
梦里男人衣不蔽体,乌黑的碎发被汗液沾湿,冷白的皮肤因为情动泛起一层薄红,腰腹上青紫的血管微凸,性感又色情。
耳鬓厮磨的场景,刺激又热烈,可他每次醒来之后,只会感到更加空虚。
沈玄之本来想再等个几年,等他有了一番事业再向程妄言诉说爱意,可是每日每夜的梦境都在让他的欲望疯了似的滋生。
时至今日,哪怕是看到程妄言露出一小块肌肤他都控制不住地感到燥热难耐。
偏偏男人心大,时常敞着睡衣就这么在家里走来走去。
沈玄之积攒起的爱欲已经满得要随时溢出,只想立马发泄出来。
他有想过自已和程妄言之间的阻碍会是这层养育关系,却没想过程妄言能不能接受男性。
也许是他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可能。
现在看到程妄言的表现,无疑是晴天霹雳,让他手脚发凉。
“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男性。
”他试图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可是声音干涩的好像要裂开。
气氛凝滞了几秒。
“沈玄之。
”
程妄言淡淡地叫了他的名字。
沈玄之扭头看向他。
男人倚靠着沙发,难得收起了面上的不正经,瞳孔黑得凉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像在警告他,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
他没明说,眼神就是最好的答案。
沈玄之几乎是落荒而逃,连花都没拿,借口自已不舒服,失魂落魄地上了楼。
等他离开,程妄言松了口气,重新瘫到沙发上,心有余悸道:“这问题真是要了命了。
”
那一次警报刺耳的声响给程妄言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导致他一听到这种问题脑袋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