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纯粹的感情这一说。
但景渠对自己的那种无底线的纵容和爱慕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无不令郑寇心生迷惘。
但又一想到青年的这种好和宠或许也在他不知道的曾经给予过别人,一想到青年从一开始就对他表达的迷恋可能也是另一个人身上的影子作祟,郑寇就只觉那股子刚压下去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涨。
这种火气接着再和病发前的郁闷相结合,迫使他情不自禁地就将青年给粗暴地按在了床上。
扯开皮带,他故意不做丝毫润滑地挤进那处狭窄的穴口,故意让青年的眼中除了他以外只能积攒痛苦的泪水。
郑寇甚至在某一个瞬间感觉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灵魂;
一个只想以暴虐的姿态令青年痛不欲生,另一个却心疼那被折磨到发白的血色,想俯下身舔舔供以安慰。
尤其是在看到那满身可怖的伤痕时。
他明明知道这是青年最不堪回首的一段痛苦回忆,但他还是残忍地将那伤疤一块一块地亲手重新撕裂。
他用沾满血腥的手大力的按住青年跪趴时的脑袋,将这人的脸给深深地埋进被窝里来享受那种折磨人到窒息又释放的循环快感。
他甚至还俯下身,一边重重顶撞一边狠戾地问他
“你那父亲有像老子这般干过你吗?”
“他有像老子这样能够干得你死去活来,干得你这么神魂颠倒吗?”
“你对他好吗?”
“对他有像我这么好过吗?”
“你为他出过头吗?为他打抱不平过吗?也为他的受伤哭过难受过吗?”
... ...
可惜身下的青年早就被折腾得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之下,甚至没有了开口的力气。
郑寇将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汇聚在了下方,他看着自己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最深处,却还是意犹未尽地想要更进去点、更里面一点。
最好能有什么法子可以将青年同自己合二为一,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青年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他,绝对不会有其他心思,只能对自己好、朝自己乖。
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比发病时还要难以克制住的瘾,比那种想要杀人、想要折磨人的欲望还要更加深重的变态疯狂。
他想,他恐怕再也找不到办法,来压抑住这种性瘾哪怕一星半点了。
... ...
医院里,手持照片的青年从睡梦中醒来。
在医生的搀扶下,他拔掉了头上的那些线头默默地下了床。
“这么快就让他知道你父亲的存在会不会太早了?”医生满是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