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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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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早是要全部知道的,若是由他自己一点一点地推导出来,会比我亲自告诉他应该要容易接受得多。

    ” “那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景渠摇了摇头,“我有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了,但我还是不敢告诉他真相。

    ” 怎么会敢呢? 过去的这么多年里,男人的那一句话始终成为一道摆不掉的梦魇般,牢牢地困住了他。

     甚至这段时间只要他闭眼,那个声音就会无时无刻地提醒他 “郑景渠,你是一个喜欢上你自己父亲的变态。

    ” “郑景渠,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居然会爱上你自己的父亲!” 每每如此,景渠都不敢去想象若是郑寇知道他们两关系时会是怎么一副模样。

     应该会像若干年后的现在一样,以同样嫌弃的语气和句子不断地在他心上扎刀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他都被骂了这么多年的恶心变态了,却还是会为此而难过,大概是好不容易尝到了被父亲爱着的甜头,不敢轻易打破吧。

     景渠如是想。

     而如今,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这次以后,景渠倒是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

     他似乎有点弄懂了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把自己留在身边却不杀他。

     你将会是我最完美的发泄品。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和自己做爱时的性瘾,能够诡异地冲掉一些发病时虐杀的欲念。

     为此,景渠只叹生不逢时; 若是男人年轻时候或者早一点遇上自己,恐怕这种疯病早就得到了抑制。

     但可惜的是男人都吃那种药这么多年了,病情早就翻倍了好几个度甚至达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那和他做爱时的性瘾自然也无法招架,只能稍微起点缓冲作用。

     景渠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缓冲,能够让男人留着他的命直到今天。

     让他现在,还可以有翻盘的机会来将一切力挽狂澜。

     晚上。

     景渠从医院回到家,男人并不在。

     起初他并不怎么在意,只是累极了似的上床一躺就是一天。

     等到电话铃声将他给吵醒时,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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