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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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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寇的命令来到他家时,房门正好没关。

     只是在刚踏入还未关门,客厅内传来的抽插呻呤声就这么直接地入了他的耳。

     景渠几乎不用抬头就知道眼前正在发生着什么; 他理应在此刻乖巧地回避,可还没等他动作,那边就响起郑寇环绕在水声中的狠戾 “走什么?我让你走了吗?” 闻言,景渠顺势保持着手握门把的姿势,仿佛下一秒就会夺门而出。

     大概是这般听话仍不让郑寇满意,命令声便再次袭来,“我让你过来你是听不见?” 说完,站在门前的青年在楞了一会后,就面无表情地抬步驶向客厅,眸色平静,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像个兵马俑一样注视着前方肉体的交战。

     郑寇在床上一向是毫无怜悯之心的; 那跪趴在沙发上承受着郑寇残忍撞击的人儿早已经神志不清,痛苦的哽咽声窸窸窣窣地也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讨饶话语,更别提那一块被郑寇捏出青紫的腰腹部,恐怕指甲再深一点就能掐出血来。

     完事后,郑寇极其冷漠地就将沙发上刚发泄完的裸体摔在地上。

     而比起地面上不着寸缕的斑驳肉体,郑寇倒是正装一丝不苟地只余一条拉链没拉; 那刚抒发完欲望的性器也在那大腿中央垂吊,上面还有着淫秽的残余精液正在那藕断丝连,再配上郑寇大张着腿、一脸高潮余韵的表情,当真是说不出的放荡不堪,令人移不开视野。

     等到地面趴着的人跌跌撞撞地拿着衣服跑出去后,郑寇才满眼讽刺地感慨道,“果然,还是这雏儿干起来才带劲,心里一点都不会膈应。

    ” 说着,郑寇又用下巴点了点他自己胯下的某物。

     “会舔吗?能舔干净吗,嗯?” 眼看前方的青年半天没有动作,郑寇又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恍然大悟的大道理般自言自语,“我倒是忘了,这后面的嘴都不干净了,我还他妈指望什么前面的嘴能有多干净啊!” 这一句句带刺的话羞辱意味极重。

     景渠只感觉额头上那被砸出来的、未好的伤疤又开始叫嚣着它原始的疼痛,刺激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自那一晚后,郑寇明显连身上的戾气都要上升好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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