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他心大的小弟们都察觉到了他们大哥最近的不对劲,可每次一问时,又被郑寇轻易地搪塞了过去。
只有郑寇他自己知道这一切的缘由。
虽然景渠的存在早已被他断定成抱有预谋的接近,甚至是谁费劲心机塞过来的‘监视器’。
但他又不是傻子;
青年那般炙热又明目张胆的崇拜和仰慕一看就是多年感情的积累,那细枝末节的微表情也绝对不是演技可以弥补的深情。
再加上之前种种事件青年体现出的对他的维护和眷恋,无不使郑寇那股子恶劣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达到顶峰。
可现在一切的矛头都指向这个貌似眼里只有自己的青年,竟是个多年承欢在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身下的玩意儿,那之前的种种深情表现便像是一场天大的笑话般,将郑寇因为青年死心塌地的眷恋而膨胀的男人自尊心给狠狠挫伤。
嫌弃脏是真的。
更重要的还是这一场自作多情的闹剧给带来的阴霾,时时刻刻都悬挂在郑寇的头上不消不散。
而现在,再看着青年这么一双认真又执拗的眼睛,郑寇更是情绪上头,怒意澎湃。
“等会陪我去一个地方,至于回来以后,我名下的一栋楼房你自己去看看,挑中了哪个房间就给我好好住着。
”
边说,郑寇边笑着调侃道,“虽然我嫌弃二手的,但我兄弟们倒是不在乎,你伺候人应该有经验吧?”
“可别让我小弟们天天在你的房间进进出出,乐不思蜀啊!”
... ...
傍晚,车辆行驶在道上,一路无话。
直到进了宴会,景渠才察觉到这根本不是平日里郑寇和他小弟们闹着玩似的请客吃饭,而是老爷子的六十岁庆祝大宴。
几乎道上凡是有点脸面和地位的都纷纷前来祝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场面好不热闹。
而比起郑寇其余几个兄弟的对老爷子鞍前马后、虚情假意,郑寇倒是默默地待在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坐下,一副吊儿郎当的面孔看起来都是头脑简单、人畜无害。
恐怕全场也只有坐在他身旁的景渠知道,这人有多会演戏和藏拙。
只是在看着那边老爷子被他儿子们所恭维起来的温馨画面,也让景渠莫名想起了一些熟悉的回忆。
他记得很多年后的郑寇也会有很多儿子;
他只是其中并不显眼的一个。
他的那些兄弟们在打听到郑寇年轻时候的性格后,为了讨郑寇的欢心,常常在郑寇面前表演着他们可以呼朋唤友、小弟环绕的能力。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