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郑寇道,“那你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景渠静默一刻,又说,“我只是想在您身边谋一份事干,什么事都可以,只要能没事跟着你就行。
”
这一句话一落,郑寇的眼神也陡然凌厉起来。
监视我?
郑寇并没有道出这句怀疑。
他好整以暇地扫过青年平静的眸子,也扫过那片只要他轻轻一碰,就能捏断的脖子。
只是这突然涌起的杀意没过多久就被一股子更明智的选择给强行压下。
“好啊!”
郑寇答应得十分干脆,“你今天就在这随便找个房间住吧,过几天我就让兄弟们带你熟悉熟悉我们这儿的业务。
”
接着,郑寇又当着景渠的面,拨通着电话,大声命令道,“现在马上就送一个男孩过来,我把位置发给你,老子想操人了。
”
话毕,郑寇像是挑衅一般,朝着景渠眉目一挑就转身没入了黑暗,独留景渠一人滞于原地,眸色暗沉地消化着刚才的电话内容。
第二日清晨,景渠早已不知去向。
郑寇穿着睡袍躺于摇椅上,身上也净是暧昧的痕迹。
小弟迫不及待地一大早上就赶来于此,在没看到景渠的影子时也不免发问。
“老子怎么知道?你硬要发情就去房间找昨晚我操过的,我现在没劲跟你掰扯。
”
即是如此,小弟不免遗憾。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虽然他们大哥在情人方面比较大方,但总归前提条件得是他自己操过以后,他们才能拿他的二手货。
而既然昨晚那小子没被大哥上,他们自然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触碰禁忌,只好作罢。
等到小弟拖着情人走了以后,房间又再次陷入寂静。
不一会儿,郑寇的手开始敲打着桌边空白的文件,上边关于景渠的调查结果一片空白,也让郑寇不得不眉目思索;
思索着在这世上,是不是真的存在凭空产生的人?
... ...
景渠赶回家之际,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
他理应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被水淋湿的衣物再冲场热水澡以防感冒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