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您那无时无刻都能收放自如,喜怒不形于色的心狠手辣。
可惜这些青年都没道出。
他只是像郑寇过去的无数人一样,念着那恭维的台词,乖巧听话。
郑寇又大笑了几声,仿佛很受用青年的夸奖。
暧昧的黄色灯光打在彼此的身上,在醉意的朦胧发酵下,任谁在这种场景中都能有几分情真意切的模糊幻影。
直到这时候,郑寇才发现当初的小弟说得也不无道理。
眼前的青年在眉眼间的确有几分和自己相似的味道;
只是他的要更加的开放大气,而景渠的则显得内敛一些。
“在这里有工作吗?”郑寇问。
景渠很懂他味地摇头直道,“暂时没有稳定收入。
”
“那...想在我身边干吗?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尽管提。
”
经历了之前小弟讨钱治病的事,就在郑寇以为面前的青年将要狮子大开口时,景渠却只道,“能够离您近一点就行,最好能一直无时无刻地陪在您的身边。
”
这一番话可就大有意思可以琢磨了。
原本郑寇还在想着怎么把自己的这“小迷弟”给哄到床上去,对方倒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事不宜迟,郑寇揽上景渠的肩膀就直接夺门而出。
身后半醉半醒的小弟不免吆喝,“大哥这是去哪啊...”
郑寇倒是脸不红心不臊的,“当然是做男人醉了应该干的事啊!”
身后立即传来一片哄笑。
出了夜宵店,郑寇揽在景渠肩上的手还未放下。
他试探性地捏了捏青年的骨骼,才发现他这一直垂首的小迷弟虽然在自己面前弱不禁风乖乖巧巧的,但这皮肉之下的骨头倒是够硬,随随便便就能咯得人发疼。
就是不知道等这具骨头到了床上,还能不能再继续这么硬朗下去...
这股子想要狠狠凌虐对方的心思在郑寇上车时还勉强忍得住;
等到出了车门进了房,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连房间都没有进,就架着青年的衣领给重重地顶到了墙上。
郑寇一向对这种上门的玩物毫无耐心与怜悯可言。
这种心态也不知为何在面对景渠时显得尤为的强烈和病态。
这种莫名其妙想折磨青年,想让青年可怜兮兮地朝他喘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