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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抽什么风。

    ”姜寻说。

     他声音里也带了脾气,显然是生气了。

     安亦一脸不耐烦,皱着眉:“我不想做,不行?” “行。

    ”姜寻点点头。

     安亦扯了被子过来,把自己一裹,跟姜寻说:“走时把灯关了。

    ” 姜寻问他:“你能正常点儿吗?” “不能。

    ”安亦话音上挑,随意一问,“我让你来的?” 姜寻又是点点头,拿起自己衣服,说:“我贱。

    ” 姜寻走时把灯都关了,关门的动作也不重,甚至把猫厕所给收拾了,带走了猫砂团,还给添了点水。

     他没有撒气地放大动作,和以往每次离开时都一样。

     可这次姜寻确实打算不再来了。

     算了吧。

    他想。

     第9章 当然,这也不是姜寻第一次这么打算了。

     安亦这个脾气太难搞,好几次姜寻脾气一上来都想算了。

     后来断断续续,分分合合,姜寻也想明白了。

     其实安亦也没错,安亦就是要处个炮友,性生活和谐就足够,是他总越界,他从最开始就不想做这个炮友。

    当初让安亦泼的那盆冷水一直浇到现在,有时姜寻也想就认了做个炮友,又不愿意,不甘心。

    想要的不对等,因而彼此都时常觉得刺得慌。

     这次姜寻长记性的时间还挺长,出门将近一个月,几乎没找安亦。

     说“几乎”,是因为有一天夜里做了噩梦,梦见安亦发生了挺不好的事,醒了觉得心慌,早上给安亦打了个电话。

     安亦在电话里语气听着平常,说不上冷也并不热络。

     “怎么了?” 姜寻说:“没怎么,最近都好?” “挺好。

    ”安亦说,“为什么这么问?” 姜寻于是说:“刚才做了个梦,你要不今天别开车了。

    ” 安亦反应了会儿,笑了声:“没事儿啊。

    ” 这是他们俩唯一联系的一回,此外再谁也没找过谁。

     姜寻忙,安亦也不轻松。

    最近省教育局下来巡检,一轮轮的公开课听起没完,加上一个全国性的课堂竞赛,省里四所学校被选中,参加评选的都是各自学校里深受学生欢迎形象气质俱佳的一位年轻教师。

     上次被安亦躲过,今年的还是落他头上了。

     教育局的人把他们四个拉进了一个群,让他们多交流。

    这几个相互之间都打过交道,不算陌生,这次被拉进一个群里,时不时还能聊上几句。

     有人在群里艾特安亦,问他:安老师,哪天方便让我们听听课去? 安亦:干什么?是轮流听啊,还是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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