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那时候,他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叶鹤辞祈祷着。
凌扶盈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下令:“婚期提前,就选在叶鹤辞回来那一天!”
叶鹤辞一怔,最终止于平静:“见证你与他人成婚……是为了恶心我吗?!”
“可惜……不会了。
”
叶鹤辞的呢喃随着风,消散无声。
将军府的下人们正在加紧布置婚堂,为了表达对宁远的重视,凌扶盈下令所有东西都必须用新的。
转眼三日过去,凌扶盈与宁远的大婚就在明日。
将军府内,宁远搂着凌扶盈在怀里,一脸笑意:“扶盈,明日你就要成为我的妻,你就要叫我……夫君了。
”
最后两个字很轻,带着一股甜蜜。
凌扶盈却感觉奇怪,她垂眉道:“大婚前夜男女不得见,我命人送你回去。
”
宁远察觉到她的异样,但也知道不能坏了规矩。
“好。
”
宁远起身离开。
凌扶盈却一直没有抬头看他,自顾自地灌着一口口清酒,不时抬头去看天空的圆月。
叶鹤辞也看过去,泛着清辉的勾月和边疆夜空,并无差别。
1
他想起了三年前的勾月夜,那时自己还是‘叶清阳军师’。
大战连胜三场,凌扶盈气势大涨,邀叶鹤辞品酒。
“叶军师,末将为初见时说你不堪重用之事,向你道歉,我自罚三杯!”
没等叶鹤辞阻止,凌扶盈就三杯入肚。
见她没事,叶鹤辞才放下心来:“凌将军不必在意这些,日后我们还要共同抗敌,共勉共进。
”
“说得好!”凌扶盈豪迈一笑,“今有我和军师联手,定能将匈奴杀他个有去无回!”
那一晚,两人把酒言欢,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