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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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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颚,在封皓然的苦苦哀求中,将那枚橡胶小球塞进了他的嘴里:“我说过,保持安静,奴隶。

    ” 封皓然四肢被束,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只有脖子不断扭动挣扎。

     那截细长的颈子牵动着下面的两管锁骨,柔弱无依,可怜得像只被钉死在标本盒中的蝴蝶。

     他是真的怕了。

     若是以往的汪熹,他不会这么害怕。

    然而那件事过后,汪熹的态度就一直令他深深地不安。

    他觉得有些地方已经变了,但又笨拙地察觉不出是哪里不对。

     汪熹的语气和动作都严厉无比,怎么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在脑海中想象着最暴虐的暴君,想象被肢解和烙印的恐怖画面,把电影中的场景一样一样安在自己身上。

     泪水早就湿透了他的眼罩,他眼前一片绝望的暗红。

     汪熹不为所动,他准备好了全部工具,把双手和器械都消好了毒。

     他捏住封皓然左胸红肿的乳头,那里刚刚被鞭打得可怜。

    他狠狠一捏,封皓然一声模糊的惨叫,腰部打着颤扭动,像一尾涸泽中挣扎求生的鱼。

     “我要标记你,奴隶。

    我们本来可以更温情更浪漫地做这件事,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汪熹残忍地在他小奴隶的耳边说道,“我要让你恐惧,让你痛,让你牢牢记住,赐予你疼痛和恐惧的人,是什么身份。

    ” 封皓然脸色苍白,他戴着口塞的嘴里含含糊糊地哀叫道:“主人……主人求你……” “谨记你的身份,奴隶。

    ” 汪熹说着,戴上了医用手套,他用酒精擦拭了封皓然的左乳,然后取出了一枚穿刺针。

     封皓然感觉到乳头一阵冰冷的痛意,然后听到了穿刺针从塑封包装里打开的声音。

     “让我看着您!”他舌头用力抵住橡胶球,含含糊糊地哭道,“我只是想看着您!求求你……” 汪熹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轻轻拉出了封皓然嘴里的口塞。

     封皓然不敢再说不要,趁对方没有将口塞再塞回来的时候,他求道:“主人,求求您,让我看着您的脸……我害怕……” 汪熹一声长叹。

     他扔掉了手里的刺针,先把封皓然的四肢放开,最后才掀开了他眼上的遮蔽。

     封皓然动都不敢动,他僵硬地躺在原地,眼罩已经被他自己哭湿,他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汪熹的脸。

    汪熹站在他一侧,为他挡住打进瞳孔的强光,他于是哭得更惨了。

     “我看着您穿,好不好?”封皓然哀求道,“我真的很害怕……” “不穿了,”汪熹摘下手套,将封皓然揽进怀里,吻去他满脸的泪水,“别怕。

    ” 封皓然蜷在主人怀里,死死拉着他的衣襟,将满脸的泪水口水糊在主人的衣服上。

    他喘息了片刻才平静下来,仰起脸看着他的主人。

     汪熹神色温柔。

     他想起快跌倒时一旁不动声色的搀扶,想起摸在他脑袋上的主人温热的手,想起突然拆下眼罩,站在床边为他遮蔽阳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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