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汪熹灼痛他腰背的眼神。
想起国文大课堂里的相遇,汪熹从教室后面一步一步踏近。
想起凡尔赛的鞭子,汪熹说,你是我的责任。
他沉默了一会儿,一行泪从他左眼流下来,他仰头吻在主人的侧脸上。
“对不起,我失控了,主人。
”
汪熹没有说话。
封皓然轻轻啄吻着主人的嘴角,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的弧度仿佛献祭一般:“主人,我愿意戴上您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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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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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绅士(H)作者:亡人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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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汪熹摸着他汗湿的后背,怔了一下。
封皓然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声音郑重,一句一顿。
“我只是想看着您的脸。
”
“我需要您给我勇气。
”
“我想看着您标记我。
”
“我准备好了,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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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隐秘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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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马
一周以后,封皓然胸口的伤渐渐好了,只是血痂还黏在乳尖上。
新生的嫩肉不断与不锈钢的医用长钉磨蹭,左乳与心脏离得那么近,一股痒痛就像是从身体内部传出来的,血痂被嫩肉顶起,边缘处掀起一点,痒得人难耐,总想伸手直接把痂揪下来。
身体上被主人标记,整个乳尖都变得红艳艳的,顶端肿起来小葡萄粒那么大,穿上衬衫都能看出两个凸起。
时时刻刻提醒他,这具身体是属于谁的。
封皓然快被这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和欲望折磨疯了。
偏生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外套逐渐捂不住,封皓然不得不换了最宽松的t恤,将肥肥的腰塞进牛仔裤腰里,一派嘻哈少年的打扮,走路都恨不得含着胸。
“挺胸抬头!”汪熹啪地拍了一下封皓然的屁股,“像什么样子?”他斥道。
封皓然条件反射挺直了肩背,乳尖狠狠磨在胸前的布料上,疼得他浑身一机灵。
汪熹瞥见了他忍痛的表情,挑唇一笑。
周末,汪先生一路将他载到了郊区马场,路上两人无话,封皓然握住胸前项圈垂下来的细链,尽量不让它发出太过情色的声响。
那条细链顶端缀着一枚金铃铛,车停车起之间,金铃就发出细小的撞击声,车厢里安静沉默,让人不自觉更关注那点轻微的响声。
等红灯的时候,汪熹瞥了封皓然一眼,他的小奴隶耳廓通红,圆溜溜的耳垂熟透了的石榴籽儿一般。
汪熹挑了挑眉,伸手打开了音乐。
流淌而出的音乐声拯救了封皓然,北欧的一支摇滚乐队,不太高亢,用风笛和口琴,鲜明的维京特色,他不动声色地长舒了一口气,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汪熹微微一笑。
这个马场有些年头了,建国前就有这么块地,划出来给权贵子弟们跑马、开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