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菱有些担忧,“难不成是生岔了?”
“听着不似。
”紫沁摇头。
“可曾听见什么?”
“倒也不曾听见什么,只二爷走的时候叫我不必再入内伺候,今早也不用唤奶奶早起。
”
双菱听了也不再问扯,两人静等着,直到屋内的出声。
屋内。
席从雁躺在床榻上,面色发红,两眼放空状。
竟然做了这样的梦……!
混沌之中醒来,他只觉着全身发软,身下的女穴部位有点发疼,还有一种难已言喻的不适感。
他自个儿脱了亵裤,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最终还是羞耻的没有伸手。
看见亵裤间似乎像是一滩湿痕,头更是热的快要炸了一般。
天下再没有比我更怪异的人!
他想着,手足无措。
又将亵裤穿上,躺在床榻上,躺着到了辰时。
他卯时便醒了。
他身子这样的邪异,在国公府又是个可有可无的庶子,这样长大过来,性子未免敏感。
也从小就比旁人懂事许多,虽然贪玩些,但读书却从不怠慢。
不过他书读的不够出色,想来今后也不会同他二哥那般春风得意,看尽繁花。
功名艰难。
席从雁从未想过娶妻生子,虽是女子温柔可爱,但他这样的身躯,只怕遮掩的不够多。
今后该何去何从,至今他也不大想的明白。
……
巳时。
双菱并紫沁担忧起来。
席从雁极少晚起,像今日这般晚点,更是没见过。
莫非是二爷做的凶了,疲累所至?
可别是身体不适!
双菱隔着门,问:“奶奶起床了未曾?”
屋内没有立即回话。
双菱犹疑,不知该不该就此入门进去,怕席从雁不好。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屋内才出声。
问几时了?
“已过了辰时,现下是巳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