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终于又得见到这朵小花,穴边只有细小的绒毛,生的干干净净,生的嫩红,又生的小。
藏在席从雁的阴囊之下。
他留意到从雁不大的阳物微微抬头。
这一幕很是怪异。
从雁分明是个少年男子,腿间却又长着这样牝户。
生得漂亮也是真的殊异。
换作旁人只怕要当他是个异端,倘若传出去,恐要作法事收灭了他的也或有。
而这对于赵谦来说,只能使他更怜爱这个弟弟,怜爱怜爱,本就要带着几分爱。
当怜爱的界限模糊时,怜爱也成了爱怜……
赵谦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牝户,少年时那些女子双腿大开或谄媚的要诱他教他。
赵谦看来都无趣的紧,也实在不堪。
只有席从雁的女穴,他生了欲,发了妄。
他能将这个弟弟永远留在身边。
他盯着席从雁细嫩的大腿间,修长的手指分开微合的肉缝,用手指摩擦着,肉唇,摩擦着肉蒂。
并了两指探入穴口。
手指一探入便被湿热的穴肉吞咽着,又紧又嫩,赵谦仿佛呼吸都被这穴口吞咽着!里面已然有湿意。
应当是方才被他吸乳时,从雁有了感觉,自个儿润了。
席从雁的身体动了动。
赵谦咽了下喉咙,浅浅的抽插,穴里又湿又润,包裹着他的手指吸弄着。
又热又紧,他不由使了力手指插的更深。
穴口被他抽插多了,便出了黏稠的水液。
更湿润了。
席从雁的腰臀自个儿微拱起来,不知是要摆脱还是要将穴送上。
“不要……”
赵谦听见一点哭腔,抬眼看着从雁不知何时皱紧了眉,脸同身子一样紧绷着,可怜极了。
方才他在抽插中,手指像是碰到什么阻挡。
似乎想到什么。
赵谦只得把手指撤出来,屈腿跪在席从雁的腿间,解了自个儿的裤子,将事物释放出。
那事物同赵谦端正俊雅的面容没得一丝相同,若人见了必然要吃惊;平日里和煦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状元郎胯下,竟然长着这样一根猩红粗长的阳物。
阳物的头部翘起,柱身经涨,颜色同席从雁的大腿形成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