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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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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主人,或者说这间房的常客,应该是名女性。

     袁生晴扫视着砖墙,轻声问:“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建房子?真是钱多烧的?” 施雨添也不懂,不过八成和风水有关,地摊上的旧书不都写么,做个风水局,变成聚宝盆,或者挡煞。

    他自己不信,但村里做生意的多,信这个的肯定大有人在。

     房间后有棵梧桐树,袁生晴飞快地爬上去,冲施雨添招招手。

     施雨添愣了下,属猴子的这是。

     说来惭愧,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过,脑袋磕肿了。

    那时候他娘和他爹还算和睦,他那个当木匠的爹,为此把树砍断,做成椅子给他坐,说男人不要哭,这也算另一种征服。

    后来俩人闹翻,亲娘远嫁到别省,至于亲爹,则去外地打工,很少回家,身边一直是奶奶照顾,直到老人家百年之后。

     忽然想起往事,还有点唏嘘。

    施雨添蹲在树下,盯着掉在地上的蝉蜕。

    这是一味中药,治暑气的。

     肩膀一疼,施雨添抬起头,见袁生晴呼哧带喘的,脸庞通红,眼中被惊惧灌满,肩膀上,袖口处,全都蹭上绿色的草屑,看得施雨添连连叹气,叮嘱道:“不准再爬树了,衣服要重新洗了。

    ” 袁生晴张开嘴,似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拽着施雨添往回走。

     施雨添想挣开,没想到两三下都失败了。

    袁生晴瞅这么瘦,力气倒不小。

    也对,如果力气小,怎么可能扛着家猪飞跑,还能不被逮到。

     “怎么了?” “别问,走就是。

    ” 走没几步,袁生晴转而跑起来,跑得校服被风吹得鼓起。

     施雨添被迫跟着跑,浑身闷着汗,随着动作不断跌落,然后又有茬崭新的从皮肤下面冒出。

    而袁生晴好像不知道累,一直跑,跨步干净利落,施雨添早就发现了,袁生晴的跟腱很长,这样的人跑步都快。

     等袁生晴停下,山路被甩在身后一大截。

     施雨添傻眼,问:“你想回去找左一部?” “不是。

    ” 袁生晴绕着原地急走几步,像得了抑郁症的动物,得病的动物只会做刻板动作,因此一直如此的人,也显得不正常。

    施雨添问:“你在担心校服吗?没事,我洗得干净,不用你赔。

    ” “我得赶紧离开这里。

    ” 袁生晴念叨着这话,接着又笑骂道:“操,老子之前不是这样的,他妈的,现在这怂劲儿。

    ” 原来还是离开这件事。

     施雨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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